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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本小说推荐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谢鸢卫循,作者“橘子软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娼,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嬷嬷,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听了碧梧的汇报,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赵婉可不愿意。“是。”......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8-02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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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谢鸢卫循,作者“橘子软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娼,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嬷嬷,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听了碧梧的汇报,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赵婉可不愿意。“是。”......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二房。

赵婉听了碧梧的话,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

“她真这样说的,你没骗我?”

那小贱人哪来的胆子反抗!

碧梧急忙摇头,“千真万确!她让太太去找世子爷,有世子爷开口才做二房的绣活。”

“好好好!”

赵婉直接被气笑,“这是有人给她撑腰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再不济也是卫循的人,她搬出卫循来,赵婉明面上确实拿她没办法。

碧梧原本还等着赵婉为难阿鸢,哪想到她听到卫循的名头就退缩了。

碧梧气得跺脚,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嫉恨阿鸢。

从赵婉房里出来,守在旁边的小厮就贼眉鼠眼的将碧梧叫住。

“碧姨娘,二爷正叫您呢,秋姨娘也在。”

他是卫琮身边伺候的人,平时跟着卫琮学了不少花样,碧梧见到他心里就恶心,可面上却不能得罪。

“知道了。”

碧梧娇笑一声,扭着身子进了内室。

大冷的天她只穿了件粉色的薄袄,紧绷绷的衬着那腰细臀翘,小腰扭起来如水蛇一般。

小厮看直眼,轻啧一声,啥时候爷能赏他玩玩就好了。

不过他家二爷就是个镴枪头,每次都要两人伺候,却是有心无力,这俩娇滴滴的小妾还没体会过男人的好呢。

等旷得久了,说不定就想起他了。

小厮奸笑一声,搓搓手也跟着钻了进去。

内室里很快就响起男女暧昧的调笑声,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只做听不见,安分做着自己的事,只是那眼中却流露出鄙夷。

这二房真是藏污纳垢,一窝子男盗女娼,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

......

“嬷嬷,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

听了碧梧的汇报,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

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

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

赵婉可不愿意。

“是。”

陈嬷嬷早盼着她想通,现在赵婉松口,她连忙领命出去。

......

阿鸢对二房的心思一无所知,她膝盖的伤并不严重,卫循替她将淤血揉开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春桃谨遵卫循的吩咐,不让她下床,阿鸢躺的无聊便让春桃将自己的针线筐拿过来。

“主子你伤还没好,怎么又做绣活,二太太那里不是已经推了么?”

春桃不想她劳累,阿鸢抿唇笑了笑,“天马上要暖和起来,世子爷身上的衣袍也该换了,我躺着也没事,正好给他做出来。”

她说话时眼神亮亮的,仿佛怀春的少女,春桃口中反驳的话立马咽回去。

“那我去给主子选布料,世子爷喜欢穿深色,去年老夫人赏了一匹云锦,正好适合做春衣。”

玉清院难得能收到赏赐,这云锦还是黑色的,显然老夫人是赏给阿鸢给卫循做衣裳的。

只是从前阿鸢不懂得巴结卫循,将这料子压在柜子里积灰,如今总算是开窍了。

春桃送来料子,又妥帖备好茶水,在一旁帮着阿鸢裁剪。

卫循的尺寸都是阿鸢夜夜丈量过的,不用标尺就能剪出来。

她绣活本就利落,又盼着卫循能早日穿上,所以一件衣袍只用了四五天就做好了。

“主子,我们现在给世子爷送去吧。”

春桃见阿鸢要将做好的衣袍收起来,连忙劝道。

她家主子温婉体贴,可在争宠上面却欠缺了许多,若换了别人家的妾室,早就拿着绣活去爷们面前讨赏了。

阿鸢攥紧手指,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她向来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卫循每月来她院里两次,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一次也来不了,但阿鸢从来没抱怨过,也没去过他院里。

她恪守自己作为通房的本分,生怕越了规矩。

但此时看着精心做好的衣袍,阿鸢突然想见见他了。

“好。”

玉清院离外书房只有一道门,阿鸢主仆走过来不过花了半刻钟的功夫。

卫循不习惯丫鬟婆子伺候,外书房只有长远和两个小厮,但此时却从书房走出个容貌娇俏的姑娘。

她穿着杏黄的袄裙,脸上敷着粉,柳叶眉樱桃嘴,手搭在丫鬟腕上,趾高气昂的停在阿鸢面前。

“你便是循哥哥那个通房?果然是狐媚子脸。”

苏家和赵家一样都是七品小官,但苏映雪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性子养得骄纵,如今又有赵婉许她嫁给卫循,还没进门就将阿鸢看为眼中钉。

阿鸢脚步顿住,不懂眼前这个姑娘为何要刁难她。

苏映雪冷哼一声,“我马上就要嫁给循哥哥,你若敢勾引他,看我不将你发卖出去!”

为了见卫循,她头上戴满了钗环,午后的阳光落下来,刺得阿鸢眼眸一涩,险些落下泪来。

苏映雪的话仿佛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锤,她顿住的脚步都再难抬起来。

卫循竟然要......娶妻了么?

“谢主子,春桃,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

长远正听卫循的吩咐将苏映雪送来的补汤丢出去,开门就看到阿鸢主仆。

他脸上的嫌弃变成惊喜,连忙迎两人进来。

刚才世子爷被那表小姐烦得不行,现在见了谢主子肯定会高兴。

苏映雪听到门响声就带着丫鬟跑了,她还没进门,教训起卫循院里的通房,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等她嫁给卫循再好好收拾这个狐媚子。

阿鸢脸色白得像张纸,浑身似失去了力气。

她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艰涩的摇了摇头,“不进......”

去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被春桃接过话头。

“主子熬了三个大夜给世子爷做了件袍子,想让世子爷试试呢。”

“那敢情好,谢主子绣工出色,爷肯定喜欢。”

长远殷切将书房门打开,阿鸢是不进也不行了。

她迈着步子艰难踏进去,此时的心情和来时已经完全不同。

那些隐秘的欢喜早已荡然无存。


外书房亮着灯,长远见到阿鸢,连通传都不用,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爷这些日子正惦记谢主子呢,您快进来。”

主子的怒火长远都看在眼里,可他气归气,又哪里会真不见阿鸢。

说不定,谢主子来了,爷的气也消了。

阿鸢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进去。

卫循早就听到门外的声音,此时握着笔的手倏地攥紧,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便污了大片墨迹。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凌厉,望向她的眼神冷到极致。

阿鸢脚步像灌了铅,驻足在原地,喉咙也似被堵住,开不了口。

书房中安静极了,只有烛花偶尔的爆破声。

“说话!”

卫循似不耐烦,扔下笔从书桌后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阿鸢感受到威压,脚步不禁后退了一下。

可她不知,就是这一步让男人的怒气更盛。

“怎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骗我?”

卫循行至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多日的怒气让他手上用了力气,阿鸢疼得眼圈泛红,双手牵住他的袖子摇头,“爷,阿鸢没有......”

“呵,没有!”

卫循冷嗤,看着她娇弱柔媚的模样,眸中的讽刺渐深,指腹从下颌落在她的眼睛上。

阿鸢的眼睛生得极美,看人时仿佛对方就是她的一切。

卫循便是因为她这双眼睛,越发对她心软。

可现在得知,她的柔媚乖巧都是装的,卫循心中只剩下被骗的怒火。

“若想我相信,便取悦我。”

男人贴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鼓敲在阿鸢心上。

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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