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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暗夜囚心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暗夜囚心》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独予卿”,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14 0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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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暗夜囚心》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独予卿”,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热门小说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一夜之间,缅北两位老牌军阀的儿子死于非命,而且是45度角行刑式射杀,说明死者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可见凶手实力之强悍。

一大清早,街上就戒严了……

大家已经习以为常,这里常年军阀混战,街上打枪,死人,甚至火拼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巴律和占蓬拿着早餐进屋时,南溪已经起来,靠坐在床边,接过雅娜递过来的矿泉水,拧着眉在喝水。

占蓬第一次清清楚楚看见南溪的真容,说不震惊是假的,这个妞儿长的太他妈邪性,即使素颜病容,就那么傲娇的拧着眉坐在那里,已经是绝色。

作为大其力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荒唐的时候也在芭提雅包养过绝色的小明星,但跟这个妞儿绝对不是一个档次,这个妞儿,即使穿着黑黢黢的大T恤,披散着头发,脸上连血色都没有,但眉眼之间的傲气,一看就是顶级财富之家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占蓬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已经迈腿走到床边的好兄弟,心里暗暗一沉。

这样的女人,巴律不管得到,还是得不到,都不会好过。

女人八十分的外貌,九十分的性情,最适合带在身边过日子。

而这个女人,三百分的外貌,性情却一看就娇气又麻烦,喝口凉水都要拧着眉,以后有的巴律伺候。

转头再看一看乖乖站在一边的雅娜,心头一松,还是乖女孩好,要那么漂亮干什么。

巴律接过南溪手中矿泉水瓶,开口道,“饿了吗?先下来吃早饭。”

南溪抿唇不语,不想搭理他。

“好了,阿龙,你的妞儿毫发无损的交接完成,老子要带着我的乖女孩去逛街了!”

说着,搂上雅娜的腰肢,亲昵咬了咬她精巧耳珠,“辛苦了,宝贝儿,走,哥哥带你去买衣服包包,想要什么买什么。”

两人转身出了屋子,室内只剩下巴律和南溪。

“想通了?”

巴律没有弯肠子,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当我老婆,还是去外面晃荡?”

南溪依旧抿了抿唇,没吭声。

尽管昨天夜里,雅娜的那句“活着,才有希望回家。”让她不再朝着死胡同里钻,想通了生命的可贵,可是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巴律,我们谈谈,可以吗?”她手指紧紧攥着薄毯,哑声开口。

听着她变了声的嗓子,巴律心头一拧,她的嗓子一晚上都没好,可见昨天挣扎的多厉害,吃了多少苦头。

“谈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缺钱?你放我回去,我让我哥把我家里属于我的那份财产,全部变现给你,作为对你的回报,可以吗?”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不辨喜怒。

巴律放在腿上的大手屈握成拳,后槽牙紧了紧。

说来说去,还是他妈想走。

“老子不缺你那三瓜两枣!”

他不是有耐心的人,正值火气盛的年纪,脾气也是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对着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耐性出来,没想到她把自己的隐忍当成垃圾,随意践踏。

“老子说了,不想留下,你可以离开,至于别的,老子不想听!”

南溪好看的眉毛重重蹙了起来。

“什么叫三瓜两枣?我虽然只占了家里一小部分的股份,但是折现最起码上亿了,你管这叫三瓜两枣?胃口不要太大了!”

床边火气冲上天灵盖的男人冷笑,黑眸凌厉,伸手钳住她精巧下巴,

“南小溪,第一次,在德昂手里,我拿命赌的你,第二次,我杀了吴拓蒙救了你的命,你觉得,你是有多金贵,能用那几个破子儿,顶两条人命?”

他粗糙的大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少女细腻肌肤,白皙的下巴很快浮现红痕,“不想当我老婆,就下床滚,下次见面,老子不会再多管闲事出手救你!”

他虽然说服自己不去计较她逃跑的事,说服自己接受她的麻烦娇气,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能心甘情愿点头,跟着自己过日子。

本以为她已经被吓破了胆,想明白在大其力,只有跟着自己,她才能活下去,没想到还是这么自命清高,拿钱打发自己。

也对,从一开始,她就把自己当乞丐,随手扔一个不要了的破蛋糕。

关键他还魔怔似的,将那个蛋糕整个吃完了。

巴律看着床上,小脸惨白,却咬牙忍泪,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少女,咬牙,

“哭什么?我不是活菩萨,会拿命三番四次救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呼——

一阵冷风猛地刮过,床上少女大力掀开薄毯,瞪了他一眼,光脚下床,朝着门口一瘸一拐的走,头都没回。

南溪边走边哭。

每走一步,脚上,腿上都是钻心的疼。

但是那个男人说话太气人了。

她从小都是被哄着,宠着,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少女听着那人的意思,好像自己死皮赖脸赖着他似的,骄傲如她,又怎么能待的住。

缠了绷带的脚再次踩在土路上,很快就被尘土弄脏。

眼泪模糊掉视线,她伸手擦掉,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四下望去,除了一条土路通向远处繁华小镇,四周皆是大山。

出门时还只是阴着天,没走出几步,山顶处已经是惊雷滚滚。

南溪咬了咬牙,想着再往前走走,找个地方躲雨。

可是雷声过后,没几分钟,瓢泼的大雨就落了下来,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找到个浓密一点的树躲进去,就那么孤零零的在雨中飘荡,像个孤鬼。

“大哥,你看,那边是不是个妞儿?”不远处出城巡逻的士兵,突遇大雨,干脆躲回了军车抽烟,没想到看见个女人的影子,在大雨里跌跌撞撞。

被手下推了推的男人抬眼望去,足足分辨了好几秒,才兴奋道,“还真他妈是个妞儿,开车,开过去,把人弄车上来,老子最近手头紧,正好卖了换钱。”

南溪本就已经受到身心重创,在雨中摇摇欲坠,连迎面开过来的车子都没看清,就被突然打开的车门中,伸出来的强悍手臂拖了进去,一个手刀劈晕。


大其力红灯区的妈妈桑心太黑,那么漂亮的妞才给价不到三百万美金,吴家的卫兵队长不甘心,将人交给了相熟的货头,趁着走货的机会,将人带去泰国,一定能卖上高价,到时候两人三七开。

货头本来不愿冒这么大的风险,被吴老将军发现夹带私货,是要吃枪子儿的,但是这个妞儿实在太美,一定能卖不少钱,等拿了钱,他一个人独吞,就不必再干这掉脑袋的活了,心一横,咬牙将装着少女的木箱子塞进了货车。

南溪被捆绑住手脚,嘴上粘了封条,动弹不得,夹在小小的木箱里,双眼空洞几乎失焦,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往出来冒。

这一次,她才真的理解了雅娜的那句,“在金三角,身边没男人护着的女孩,出门走不了十步就会被抓走。”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她现在,连死,都是奢望。

货车走走停停,摇摇晃晃,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货头将箱子搬出来时,里面的少女已经面如黄纸,只剩下一口气。

“妈的,醒醒,”货头不耐烦朝着昏迷少女面上浇了半瓶凉水,南溪被惊地缓缓睁开了眼,货头这才淫邪笑了笑,

这么美的妞儿,死了可就卖不上价了。

要不是为了多卖几个钱,他早就忍不住自己上了。

底下的马仔推了推车过来,

“大哥,达凯哥已经联系好了,这边有个很大的夜总会,老板特别有钱,说是将人带过去,只要货好,价钱随便开。”

“嗯!达凯在哪儿?”货头压下鸭舌帽,谨慎问道。

“达凯哥就在百媚夜总会,陪着那位老板等您呢!”

“知道了,过去吧!告诉底下人,嘴巴严实点儿,就说今天盘查的严,耽误了一天,谁也不许说漏嘴。”

“明白,大哥,兄弟们都找了妞儿去玩了,没人会知道今天的事。”

货头满意拍了拍马仔的脸,“上去吧,等拿了钱,老子给你叫两个骚上天的妞!”

#####

百媚夜总会顶层。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眉眼矜贵俊朗,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威压,修长手指夹着雪茄,气质淡漠,金色半框眼镜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同永夜,无人能看透一二。

“南总,我大哥这回弄来的妞儿,绝对好看,咱们是第一次合作,我们兄弟以后在东南亚,还仰仗南总多照顾!”

达凯狗腿子似的,将面前的茶杯添上茶,陪着笑脸。

南肃之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道,

“达凯,你应当知道,要不是念在小时候的情义上,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是是是!南总,您放心,今天出了这个门,阿瓦寨子里的查牧就已经死了,您是华国来东南亚做生意的南总,和我的发小,不是一个人。”

南肃之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抬手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

“算你小子聪明,行了,我还有事,货,让孙经理去看看就行,我卖你的人情,跟货没关系,拿了钱滚远点儿。”

南肃之说完,迈腿起身,勾手叫了底下的人过来,他自己则被保镖护着进了专用电梯。

背上的枪伤还隐隐作痛,但他一醒来就挣扎着出了医院。

鸾鸾下落不明,他一分钟都待不住,除了明着同警署那边打点走关系找妹妹,他不惜冒着被父亲发现的危险,动用了自己在东南亚的所有黑色势力,但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

那个娇气包胆子小,脾气大,又爱哭爱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她一定吓坏了。

一想到南溪,南肃之整个人就烦躁的如同在火上烤一般。

这次来美塞,本来是想见一见这边的一个生意伙伴,他的路子广,想拜托他帮忙找找妹妹,没想到被以前寨子里的玩伴认了出来,不得不花些时间周旋。

亲生父亲的身份,是他这辈子永远抹不掉的污点,他不可能让这个污点被世人看见,尤其,不能让他的鸾鸾知道,自己有着那样肮脏不堪的出身。

这么多年的隐忍克制,努力奋斗,为的就是能配的上她,能光明正大的跟爸爸提出想要照顾她一辈子,他的血汗,绝不能因为一个达凯付诸一炬。

想到这里,男人黑眸暗了暗,抬手,“阿力,去办件事。”

电梯下行到一楼时,手下点头,拐弯离开,而男人颀长身影径直上了门口开过来的古斯特,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电梯缓缓升起,推着推车的男人,重重压了压头顶帽檐。

南溪整个人已经没了知觉,货头拿钱离开后,她就被妈妈桑带走了。

狭小的休息室,气味难闻,掺杂着各种廉价的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上下床铺脏乱不堪,里面挤着几个妓女,在睡觉。

南溪被人扔在了靠门口的一个下铺上,这里的女孩前两天逃跑被打死了,床空了出来。

她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是说的什么,她听不懂,更听不清,整个人越来越迷糊,连眼睛都睁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响起悉悉索索起床洗漱的声音,以及各种浓郁俗气的味道,熏的她眉头皱了皱。

嘴边被递过来一根吸管,她吃力吸了一口水,缓了半天,才将眼睛睁开。

眼前站着一个黄色头发的女孩,很瘦,皮肤有点黑,张嘴说着泰语,她听不懂,干涸的嘴皮说了句,“谢谢!”

“你是华国人?”阿彩用蹩脚的华语问道。

南溪点了头。

“小妹妹,这里是泰缅边境,你也是被卖来的吧?”眼前的女孩眼神清澈,南溪知道,她是好人,咬唇嗯了一声。

“我叫阿彩,泰国人。”好心的女孩又给她喝了口水,提醒道,

“这里是夜总会,我们都是被卖来这里的,没有自由,但是如果听话,能完成业绩,就不会有人为难你的,记住了吗?”

“阿彩姐姐,你能帮我逃出去吗?我不想留在这里,我哥哥很厉害的,你帮我逃出去,我让我哥哥来救你,好不好?”

阿彩叹了口气,好声劝道,“你别想着逃了,被发现会被打死的,你这么漂亮,妈妈桑会让你接触有钱的贵宾的,不会让那些脏兮兮的马仔碰你,小妹妹,在这里,听话,才能活命。”

南溪咬着唇,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这些女孩已经麻木了,认命了。

可是,她不想,让她在这里当妓女活命,她还不如去死。


占蓬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猛地睁眼坐起,自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不是,又装了回去,换了个兜掏出来,—看也没响。

“妈的,搞这么多手机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妈是哪儿的间谍。”南溪没好气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懂个屁——”占蓬白了好兄弟—眼,终于从防弹背心的下面掏出了手机,

“宝贝儿?”

“嗯!我忙完就回去了,乖。”

“好。回去给你带,嗯……别害怕,再睡—会,回来带你坐游艇钓鱼玩。嗯……好!”

他接电话的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嘴角不自觉带着笑,—旁以为见鬼了的拿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挂了电话,占蓬又将手机塞了回去。

“你小子中邪了?”拿突不解,这还是那个混迹在红灯区三天三夜长醉不醒的花花公子么?

“滚!”占蓬得意挑了挑眉,刚要继续睡,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呦!道陀司令,您老人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占蓬—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事?”

“哎呀,司令啊,您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兵,听听命令还行,让我去救大公子,我就是有这个心,那下面人也不听我的呀,咱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是吧?”

“不敢……不敢……”

“好好好!”

“是!占蓬以后唯您马首是瞻,您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将大公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是……您放心……”

“不过……司令啊,这您要让马跑,总得给马吃饱吧,您也知道,金三角这地方,穷乡僻壤的,艰苦啊——”

“好——好的!司令您放心,只要委任状—下,钱和武器到位,属下立马动手,属下就是自己去给歹徒当人质,也要换回大公子。”

挂了电话,—旁憋笑的南溪和拿突终是忍不住了,两人对视—眼,—齐动手,叠罗汉将占蓬压到了最下面。

“妈的,你小子,真他妈是个奸商,把官帽子当生意做,还他妈称斤论两的。”南溪狠狠用力摁了—把占蓬的脑袋。

“阿龙,这不都是他妈你出的主意么?要不是为了你的野心,老子好端端的大少爷不当,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洋罪?从小就你—肚子坏水,出的馊主意,最后亏都让我和拿突吃了,你小子得便宜,妈的,起开,老子的腰子——”

拿突最先下来,坐到—边,踢了占蓬—脚,

“你他妈说话不过脑子?要不是阿龙出的主意,让你参军,有了枪杆子保命,你小子早被那些私生子和你那个死鬼老子弄死八百次了,没良心。”

南溪翻身下来,忽得又想起了什么,单肘顶着占蓬下巴,将人控制住,

“你要带你的妞出去钓鱼?”

“怎么了?”占蓬看破不说破。

“下午两点过来,我带我老婆—起去,她心情不好,我带她出去散散心。”

“好!”占蓬推开面前的人,拿起烟叼进嘴里,“拿突,带你老婆—起出来玩玩?”

拿突摇头,“我老婆不喜欢我跟你们—起鬼混,我还是乖乖回家做饭吧。”

“孬!真他妈孬!”南溪和占蓬齐声嘲笑。

*******

南溪回到小竹楼时,南溪已经起床,坐在栏杆边晒太阳。

她的头发很长,洗完澡没吹,就那么半湿的披着,坐在—个啤酒箱子上,静静的看着远处葱绿山峦,湛蓝天空,松松垮垮的白云。

少女倚栏远望,微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绝美精致的侧脸。

南溪没有下车,就那么隔着车窗,远远望着她。

她的美好,她的孤独,她的破碎,就这么,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岁岁年年,再也不能湮灭。



南溪耳中嗡嗡作响,没明白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所说的“选择”。

但是男人没有给她深究的时间。

“对面这位,是德昂将军,他要拿你,赌我的命!”南溪弯腰,唇瓣几乎贴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浓烈雄性气息压迫感十足,喷勃热气激起浑身汗毛倒竖。

“大小姐,你说,我要不要赌?”

南溪两条腿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还贴在男人身上,听见他喉骨漫出的声线,樱红唇瓣止不住颤抖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往下落。

南溪看着她被吓破了胆的样子,有点好笑,

看来是只窝里横的小野猫,出了门,只有屁大点儿的胆子。

和平国度长大的娇小姐,不太理解这个东南亚男人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拿生命上赌桌,仿佛他的命死了能重开一局似的,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她更不能理解,什么叫顶多被送去陪人睡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老子说的是事实,你没得选,大小姐!”南溪索性松手,大马金刀坐到了沙发上,抽出支烟叼在嘴里。

“不要!”南溪扶着桌边堪堪站定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内心倔强和自尊不允许她被人这么糟蹋。

即使落入了这般境地,她依旧是云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决不能让这些东南亚的男人拿自己当货物一样随心处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朝着几步之外的窗子跑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里是二楼,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顶多摔断腿,但是不影响你陪老男人睡觉!”

匪里匪气的男人嘴里还叼着烟,好笑看着她毫无意义的挣扎,像个逗弄猎物的猛兽。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很显然,大小姐,你错过机会了!”

他懒懒的收了腿,冲着对面说了句缅语,双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着门口心腹大喊,“给她打一针,金三角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南溪俊眉微微蹙了蹙,唇抿成一条直线,离开的脚步却顿住了。

一分钟不到,外面有人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两个黑壮的男人,一人一边,将南溪抵在了墙边,动弹不得。

“求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

这里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那个过分年轻的东南亚少年。

“求你……帮帮我……”她微弱的求饶声像是猫爪子似的,挠的南溪心头烦躁。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挥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瘫坐在地,任由走过来的年轻男人将她拦腰捞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

“老子可是拿命赌,赢了,就得跟老子回家,陪老子睡觉,给老子当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闹几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惧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泪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没听太清他说的什么,只知道现在,只有这个人能救自己,机械点了点头。

南溪皱眉,认真打量着她过分惊艳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怜,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妈的,更他妈烦躁了。

爱哭鬼!真麻烦!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把将人捞起,坐回座位,将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冲着一旁鹌鹑一样的荷官道,“快点!”

赌命,有赌命的规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输赢,简单又直接。

德昂接过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摇了起来,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点技术炉火纯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开,两个六点,一个五点。

男人脸色沉了沉,他明明听着声音,是三个六点,怎么回事?

不动声色朝着门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颔首。

骰子是他的人准备的,没有任何问题,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运?

得亏早有准备,他不可能真的把军队搭进去。

南溪单手箍在南溪的腰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她光华细腻的后背,

真他妈滑,又香又软!

麻烦点就麻烦点吧!

另一只手匪里匪气拿起骰盅,漫不经心的摇了起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毫无规律的摇晃的手臂上,德昂更是竖着耳朵,屏气凝神,里面能摇出几点,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干嘛~”突地,少女惊呼和骰盅扣桌的声音同时响起。

南溪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被她那么一打搅,德昂一时分神,无从分辨刚才的点数,三角眼死死顶着桌上漆黑骰盅。

少女颤抖的细白小手被男人握着,覆上了筛盅。

她紧张到呼吸急促,闭着眼,不肯去看那三颗决定一个人生死和自己命运的骰子。

砰!

德昂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三个六点,几乎是瞬间,又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整个人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黑,甚至漫上了死气……

“承让了,德昂将军!”

南溪起身,单手搂着南溪往门外走,“人老子带走了,货,我的人一小时后去拿,钱,代理人一会进来处理!”



南溪不懂女人用的东西,在她身后跟着,按照她拿的样子又多丢进去几个。

结账时,营业员看着一大筐卫生巾好奇看了眼站在柜台边好看到整个人跟动漫走进现实一样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南溪尴尬扯了扯唇,刚想拿回去,就被南溪摁住了手,

“别动。”

出了超市,对面是个24小时药店。

“南溪,我还得去买点止疼药。”

“你哪儿疼?我们去医院,不行,这里的医生水平不行,我打电话让军医过来,他是猛哥从仰光挖过来的,医术算凑合。”

南溪罕见的有点紧张,拽着南溪的手,另一只手放下手中购物袋就要掏手机。

“不用,”南溪连忙解释,“我每个月来那个都会疼,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说不准的,先提前预备点。”

以前这些都是英姨准备的,她很少操心。

药店的小姑娘一看南溪就知道不是本国人,主动用英语打招呼,南溪心里一喜,告诉她自己需要止疼药。

南溪口袋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男人边打电话,边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自己拿,拿好了他一会回来付钱。

南溪手心冒出了冷汗,胡乱选了小姑娘推荐的两种感冒药,有拿了几瓶钙片,维生素什么的,感觉还不够多,匆忙挑了些口罩,创可贴后,才跟小姑娘要了瓶事后避孕药,告诉她算钱算在一起就好。

小姑娘显然见惯了这种事情,同情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把避孕药装进维生素瓶子里,自己不会说出去。

南溪泪眼朦胧,抿唇冲她笑了笑。

小姑娘暗示性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礼貌问她选好了吗?

南溪接完电话进来,看着柜台上花花绿绿的瓶子,扯唇笑了笑,

他的南小溪,就该乱花钱。

“挑好了?”他大手随意勾上少女纤腰,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开口。

“嗯,就这些了。”

“你最近脸色都不好,再买点补品,什么人参燕窝花胶之类的,你们华国人不是都爱吃那些东西?咱也弄点回去吃。”

南溪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好笑道,

“那些东西不能随便吃,大黄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什么都得对症才行,何况这里根本没有那些东西,得去中医馆。”

南溪挠了挠后脑短发,憨笑,“那我忙完这段日子,带你去中医馆看看,你太瘦了,怀孕身体会吃不消的。”

南溪后脑仿佛被人用重锤猛击了一下,抬头,润眸惊诧看着南溪,红唇微颤,“怀……怀孕?”

男人黑眸眯了眯,眼中漫出浓稠情绪,“怎么?你不愿意给我生崽?”

拿突说过,愿意给你生崽的女人,才会踏实过日子。

生孩子?南溪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她自己才十九岁,不久前还在哥哥跟前撒娇,说自己还是个宝宝。

她要怎么给他生孩子?

再说了,生孩子也要给自己爱的男人生,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说话,南小溪!”

南溪看着她抿唇别过脸,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就火气直冒。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南溪没办法回答,只能搪塞。

“没想过还是不想?”

“你怎么这么讨厌?到底买不买?不买算了。”她不是没脾气的小白兔,大小姐脾气上来,红着眼,直面男人怒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排斥。

南溪气极,后槽牙紧咬,盯看面前南小溪全然一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表情几秒,随后仰面,狠狠抹了把脸,转身掏钱,提着一袋子药,将人拽出门,扔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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