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黛差点晕过去,又被男人用力地弄醒。
她不断捶打着傅琛的胸膛,力量却只是九年一毛。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琛才将她甩开,嘲讽地道:“苏黛,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条疯狗。”
说完,将衣服整理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黛实在忍不住了,披着外套便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使劲地呕着血。
雪白的瓷砖被浓郁得有些发黑的血染红。
门口响起女佣怜悯的声音:“苏小姐,你还是吃药吧。
再堕一次,要出人命的……”人命?
苏黛自嘲地笑了起来。
她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还怕什么?
接下来两个星期,苏黛在傅琛回来前都吃了药,以免突如其来地病发。
傅琛每次回来都一身酒气,对她动作粗暴得令人发指,可每到最后,他都会不自觉地吻她的额头,低低地唤着“婉婉”。
每一声,都像是在用力嘲讽着苏黛。
无论如何,她只是一个代替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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