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他们才知道忏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这不过是之前你们每天为我做的,如今却不愿意做了?”姐姐眼神嘲弄,话音一转:“还是说,你不愿意听到有关柒柒的真相了?”关于我?我愣了愣。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他们。等爸妈都走了,姐姐又一脸深情地对沈淮川说:“老公,我是真心爱你的......”他掏出离婚协议书拍在桌子上,“你这个恶毒的毒妇!等你说完,我们就离婚!”姐姐疯疯癫颠地笑起来,“我恶毒?还有比这更恶毒的呢!”姐姐眼神怨毒,笑着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年芳芳捐赠的血,都被我扔到了垃圾桶。”“对啦——还是当着柒柒的面哦。”茶杯应声碎落,妈冲上来紧紧攥着她的衣领:“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看着他们一个个抓狂的样子,姐姐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哈......我是说,你们的外孙女,...
《我死后,他们才知道忏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怎么?这不过是之前你们每天为我做的,如今却不愿意做了?”
姐姐眼神嘲弄,话音一转:
“还是说,你不愿意听到有关柒柒的真相了?”
关于我?
我愣了愣。
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他们。
等爸妈都走了,姐姐又一脸深情地对沈淮川说:
“老公,我是真心爱你的......”
他掏出离婚协议书拍在桌子上,
“你这个恶毒的毒妇!等你说完,我们就离婚!”
姐姐疯疯癫颠地笑起来,
“我恶毒?还有比这更恶毒的呢!”
姐姐眼神怨毒,笑着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年芳芳捐赠的血,都被我扔到了垃圾桶。”
“对啦——还是当着柒柒的面哦。”
茶杯应声碎落,妈冲上来紧紧攥着她的衣领: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看着他们一个个抓狂的样子,姐姐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哈......我是说,你们的外孙女,才两周,那么小,却白白给我捐血丧了命!”
“当年的车祸是我伪造的,只不过掉两滴泪水,你们就信了我的话,竟然慌忙将两周的外孙女送过来给我抽血!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愚不可及!”
仿佛蚂蚁啃食着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让我一阵窒息。
我的思绪又飘到一年前。
......
刚出生的女儿,才四斤多。
小小的,窝在我怀里。
像只瘦弱的小猫儿。
我只来得及摸摸她苍白的小脸,
医生就把她抱走。
“新生儿生命体征微弱,快送进保温箱!”
悬着的心还没落下,
婆婆就冲进来呸了一口。
“我呸!好吃好喝供养你几个月,生下来的却是个有病的!”
我苦涩开口:“妈,她只是身体弱一点......”
“行了行了!你喝点汤休息会儿吧!”
老公好说歹说把骂骂咧咧的婆婆劝走。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拎起老公买的汤,我心中闪过暖意。
刚打开,油腻的猪油味扑鼻而来。
我忍不住直犯恶心。
姐姐一走了过来,就惊呼道:
“哎呀!刚生产完怎么能喝这么油腻的汤呢!”
她急忙把汤撤掉,不小心将汤水撒在宽大的病号服袖口。
“淮川也不上点心!应该不是故意的。”
我木讷地擦拭袖口黏腻的猪油,
心凉了下来。
保温箱观察了两周,女儿终于能出院。
悬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下来。
收拾好东西,我抱着女儿。
大包小包地站在医院门口。
老公的车却迟迟没来,
外面雨势越来越大。
我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几个忙碌的嘟声后终于被接通。
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
“你不知道你姐姐车祸晕倒了吗!”
“这么紧急的时候打电话是想害死你姐姐吗!”
我顿住,艰难地张了张嘴。
“可今天是我和女儿出院的日子,你说会来接我们的......”
又是一阵忙音,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挂断。
裹紧女儿,委屈和涩意一起涌上心头。
姐姐晕倒又没人来通知我,我确实不知。
可今天是我和女儿出院的日子。
就算事情紧急,可他却连一个交代也没有。
就这么抛下我们母女俩。
天色昏沉下来,暴雨裹挟着雷声一起下来。
姐姐与我前夫的婚礼,我没去参加。
我妈连续给我打了几遍电话都没人接。
她一脸愠怒地咒骂着我:
“我看这个小贱蹄子就是见不得她姐姐半点好!”
爸小心地整理着西装也附和道:
“养她这么大,还不如去死!”
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
我是一只阿飘。
原来人死后是这种感觉。
全身轻盈,可以在空中飘来飘去。
起初我还挺新奇,
可是在尸体旁三天我就待不住了。
迫切地,想要看看爸妈和老公知道我死后的反应。
我飘啊飘,好不容易飘到姐姐的婚礼现场。
一进门,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
“我看这个小贱蹄子就是见不得她姐姐半点好!”
我爸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下借来的西装,
闻言也怒气冲天地附和。
“养她这么大,还不如去死!”
我心中苦涩,有些失望。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的消息,
哪怕我已经死了三天。
新郎,也就是我的前夫。
他皱着眉,恨不得夹死一只蚊子。
反复拨打我的电话,却没有一次接通。
姐姐提着冗长的婚纱走了过来,
“算了爸妈,我们就别等妹妹了!上次我在急救室妹妹也是这样的......”
果然,她一提起,上次她车祸晕倒,爸妈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涨。
三言两语,纷纷认定我就是故意的。
“今天她要是不来,我们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姐姐故作坚强的挂住两滴晶莹。
“也许,妹妹是有什么事呢。”
此话一出,前夫急忙把她拥入怀中安抚。
“你呀,就是太惯着她了!”
爸妈也心疼地红了眼,对我的厌恶更升一层。
“你就是太好了!不能总给那个贱人找借口!”
他们一家人惺惺相惜的模样,
我心中一阵苦笑。
每次都是这样,姐姐一有什么事三言两语地大家便都站在她那边。
而我,却好像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上次姐姐车祸晕倒,急需大量输血。
姐姐是熊猫血Rh阴性血型,家中只有我的血型匹配。
我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可在路上胃癌犯了,疼得昏厥过去。
待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一到医院爸妈就对我一阵谩骂。
甚至拳打脚踢。
从此便惯上我恶毒的称号。
明明都是亲生的。
可对待我和姐姐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过去的二十二年,爸妈对我动辄打骂。
张口闭口最多的话就是——
“都是因为你姐姐身体不好,这才有了你!”
我的亲姐姐先天白血病,需要大笔钱财和相应匹配的骨髓源。
骨髓源难以匹配,爸妈的都不行,这才想到再次生个女儿。
小时候爸妈在外奔波一天筹钱,回来便会对我拳打脚踢。
“你这个废物,样样不如你姐姐!若不是因为骨髓,才不会当初把你生下!”
可他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姐姐患病,他们也不用整日奔波忙碌,更不用生下我。
我就像是这个家的沙包,供他们打骂发泄。
巨大的压力发泄完后,他们对着大女儿姐姐又是一副慈爱温馨的面孔。
我就像是家里的异类,格格不入。
确实,我的容貌,身高,才能,性格样样不如姐姐。
可就算这样,也不是父母对我任意凌辱的理由。
我不止一次反抗,可过后总是把我打的更加面目全非!
就连当时的老公都站在姐姐那边,总是一脸深恶痛绝地看着我:
“柒柒,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从思绪中抽离,我近乎麻木地飘到会场。
台上传来司仪激昂的声音: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妻?”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
沈淮川,我的前夫。
只见他郑重地点头,眼里的深情快要溢出来。
“我愿意!”
交换戒指的环节,他单膝下跪。
将一颗五克拉的硕大钻戒戴到姐姐的手上。
台下宾客发出激动的祝福。
纷纷感慨着新郎对新娘多么的恩爱。
姐姐也红了眼,捂住嘴颤抖着身子。
以为自己已经不会伤心,可看到那颗五克拉的钻戒时。
心脏还是隐隐的抽痛。
我们结婚的时候,只草草在一片草地上进行。
记忆中沈淮川冷漠的脸和仅有一克拉的钻戒,
深深刺痛着我。
原来,爱与不爱是这么明显啊。
我笑得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可眼睛周围只感觉一片干涩。
哦,不对。
我忘了鬼魂是不会哭的。
我漠然地跟在他们身后。
宾客喝了一杯又一杯他们敬来的酒,
纷纷恭喜着他们。
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可他们全然忘了,
我的存在。
婚礼结束,沈淮川带着姐姐迫不及待回到家中。
家里一片陌生,有关我的东西全被扔了出去。
重修装修了遍,一看就是姐姐喜欢的风格。
两人动情地吻在一起,所到之处衣物横飞。
姐姐突然抵住他的唇:
“淮川,你之前对妹妹也这么动情吗?”
看着怀中小女人明眸皓齿,吃醋的样子。
沈淮川更加忍不住,一边化身为狼,一边又嫌弃道:
“看到她那副死鱼的样子,我就恶心!”
屋内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我闭上眼,流下两行滚烫的热泪。
哦,原来,沈淮川这么恶心我。
难怪除了每月的例行公事,他从来不碰我。
咽下苦涩,我就这么麻木地跟着他们。
姐姐突然白血病犯了晕倒在家。
爸妈这才想起我的存在。
他们疯狂给我打着电话。
沈淮川甚至去了警局备案我的失踪,
他们又找遍了所有我可能去的地方,打过所有认识我的人的电话。
可不管他们再怎么努力,我始终不见踪影。
我飘在空中,一阵冷笑。
他们当然找不到,
因为,我已经死了。
他们气急败坏,对着我破口大骂。
恨得牙痒痒我也始终没有出现。
可姐姐的病情来势汹汹,
她已经等不及了!
急需一个同她匹配的骨髓源!
可匹配的骨髓源,何其珍贵,茫茫人海中,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
看着一家人急得团团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我痛快地笑出声,畅快地看着他们。
这次没有随叫随到,忍气吞声的骨髓源供他们取摘,
看他们怎么办!
好在,姐姐也真是命大!
就在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时,终于找到一个急需用钱的小姑娘是合适的骨髓源!
沈淮川忙前忙后奔波几天,胡子都憔悴的长了出来。
闻言激动地握住姑娘的手:
“钱管够!管够!”
爸妈也密不透风地围了上去,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姑娘,你能一直住在我家吗?只要一直供取骨髓,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小姑娘却一把将手抽出,奇怪地看着他们:
“抽取一次骨髓那么疼!对身体的损害又很大!若不是急用钱,我连一次也不捐!”
妈顿住了,想起每次抽取完骨髓,我都苍白着脸一声不吭。
“抽取骨髓很疼吗......”
她小声嗫嚅着。
姑娘瞪大了眼:“当然了阿姨!听说是这么粗的针呢!”
说着,她手比划了下。
妈没敢抬头,不知在躲避着什么。
只催促她快进手术室。
一根比手指还粗的穿刺针刺入姑娘薄薄的背脊时,
我扭过头不忍再看,
从小到大不知道穿过多少次的背脊隐隐作痛。
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丝毫动弹不得。
悲哀地发现只能活动在这一家人的周围。
脑子一阵钝痛,
我疼的龇牙咧嘴。
我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努力想要回想起来,脑子却一片空白。
下一秒,杀猪声般的嚎叫声从手术室一层层传了出来。
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疼痛是多么剧烈。
即使打了麻药,也还是感到钻心刺骨的疼。
手术室外,等待的三人不觉抖了抖身子。
“柒柒之前做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疼啊!”
“对!一定是这姑娘为了多要点钱,叫的凄惨些!”
他们纷纷很快点头,不知道想掩饰些什么。
姐姐顺利完成了手术,妈给她盛饭时有些心不在焉。
将烫嘴的粥吐在地上,她不满地皱眉:
“妈,你发什么呆呢!”
往常把她含嘴里怕化了,将她宠溺成公主的爸也鲜少地一声不吭。
将粥搅动两下,妈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没了耐心。
“多大的人了,还不会自己吃个饭!”
姐姐愣住,过去的妈从未对她这样过。
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
莫非......是她发现了那次的事!
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她努力稳住心神。
试探地开口:
“妈,妹妹怎么还没回来呀?”
“不知道!”
不知为何,提起二女儿她就一阵心烦气躁。
姐姐端起了粥,小心地喝了口。
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一阵叩门声突然响起。
不知为何,拿在手里的橘子突然掉了,妈有些心神不宁。
爸呆愣愣地起身开了门。
一家人都是心神不宁的样子,刺痛着姐姐。
莫名的慌张涌上心头。
警官走进来出示了下工作证,
公事公办道:
“您好,根据我们的一系列调查,通过对死者的DNA、、血液、染色体等对比,我们发现死者为您的女儿,很抱歉地告诉您她在半月前乘坐的客车在公路上发生连环车祸,已经不幸死亡。”
警官留下地址,电话。
“什么时候您有空可以来领取遗物,将尸体运送......”
半晌,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急忙打断他:
“你......是说,我女儿......柒柒,已经......死了?”
警官点头,“您很伤心我能理解女士,但这是已有的事实。”
警官走后,妈跌坐在那,手里还握着警官留下的地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些困惑:
“柒柒......已经死了?”
爸愣着神:“好像......是吧。”
沈淮川摩挲着烟盒,有些烦躁:
“怎么......就死了呢?”
病床上的姐姐也愣了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柒柒死了是好事啊!反正医生说我已经康复,以后不再需要骨髓源了!”
姐姐真心实意地笑着,
“爸妈,你们以后不用再看见这个烦心的女儿了!”
三人齐齐转过头,阴冷地看向她。
可冤有头债有主,
我不找你找谁啊姐姐。
我冷冷地咧开嘴角,
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这远远不够呢姐姐,
我相信有天真相会水落石出。
而我,
就在这里看着你的下场!
我夜里缠着姐姐,
姐姐整夜整夜的失眠。
医生说她神经衰弱,
需要住院休息。
收拾好东西,安顿好一切。
感觉家里人又对她重视了起来。
姐姐的笑还来不及浮现嘴角,
沈淮川就接到一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患者周柒柒的先生吗?”
他顿了顿,开口时哑了声。
“是。”
我一头雾水地凑近电话。
“是这样的,我们联系不上患者,查看了患者填写的资料卡,就联系了您。”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之前我看诊的那家医院打来的。
“患者只剩下半年的寿命,你们确定不再治疗了吗?效果好些的话,还能延长三个月寿命......”
苦涩浮上心头,
当然不用治疗了,
人已经死了。
就算我活着,因为嫁给沈淮川后常年做着家庭主妇,
没有丝毫收入,怎么会有钱去治疗?
沈淮川掏掏耳朵,一脸不可置信:
“请问患者......患了什么病?”
“患者患了胃癌......什么?您竟然不知道!您不是她的丈夫吗?”
问得沈淮川哑口无言,他挂断电话,摩挲着烟盒。
眼圈竟然一点点红了。
“柒柒......你好狠的心,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不屑地抱臂冷笑:
“告诉你?你眼里不是只有姐姐吗?哪里容得下我......”
可惜他听不到,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一遍遍的喃喃着。
我一拳锤在他脸上,却穿了过去:
“现在做出这幅深情地样子又给谁看!”
“我已经死了!”
爸妈察觉不妙,忙问他怎么回事。
沈淮川嗫嚅了几下,才说:“柒柒......她,患了癌症。”
爸的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脸上:
“你不是她丈夫吗!你怎么不知道!”
妈也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你之前死哪去了!连我女儿生了病都不知道!”
沈淮川被打得脸歪向一旁,
吐出的一口血裹着几颗牙齿。
他站起身,怒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我!柒柒活着的时候你们整日让她去死,如今她死了倒又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见爸妈愣住,不说话了。
他乘胜追击,一股脑全说出来:
“这么多年你们只看到大女儿被病折磨的样子,怎么不心疼二女儿从小到大被抽了多少次骨髓!”
“穿刺针有多疼!那天捐赠的姑娘顶着麻药还叫得那么凄惨!你们有关心过柒柒吗?哪怕一次!”
“柒柒从小活在她姐姐的阴影下,我看着她长大,你们知道她多少次想过自杀吗?”
爸妈脸色灰败,仿佛一下被抽干了生命力。
头发白了大半,像是老了十岁。
“说得这么好听!她活着的时候你整日往她姐姐那跑!可顾虑过她的感受!”
正在看狗咬狗的我愣住,麻木地心竟又有一丝抽痛。
原来,他们也知道啊!
妹夫同亲姐姐搅合在一起!
他们就睁只眼闭只眼!
三人齐齐看向病床上已然吓傻的姐姐。
沈淮川扯住头发一把将她扯下床。
姐姐捂住大大的肚子,颤抖着身躯,不停地往后退。
“淮川......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淮川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狠狠呸了一声:
“贱人!要不是你勾引我,柒柒怎么会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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