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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姜圆殷东小说

滕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圆浑身肌肉都紧了,胸腔里被一股恶气充斥着,但脸上偏偏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蒋语又打量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殷东,勾唇笑道:“虽然是你员工,但球桌上,我可不客气,回头可别怪我不近人情。”殷东缓缓掀起眼皮,朝姜圆看了过来,姜圆能感受到对面那道灼人的视线,但她垂着眼,刻意避开。“你们随意。”他留下一句话,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殷东离开球桌,包厢里其他人却把球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气氛着实变得紧张起来,比赛正式开始。台球比赛不罕见,但两位身材和容貌都属上乘,而且还风格迥异的美女之间这种较量格外勾人心弦。不看结果,过程中的观赏性也足够强烈,尤其是姜圆穿着旗袍身形婀娜,一俯一仰间,线条自然灵动,紧紧吸引着场边男人们的视线。但姜圆打起球来专...

主角:姜圆殷东   更新:2025-06-18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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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姜圆殷东小说》,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圆浑身肌肉都紧了,胸腔里被一股恶气充斥着,但脸上偏偏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蒋语又打量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殷东,勾唇笑道:“虽然是你员工,但球桌上,我可不客气,回头可别怪我不近人情。”殷东缓缓掀起眼皮,朝姜圆看了过来,姜圆能感受到对面那道灼人的视线,但她垂着眼,刻意避开。“你们随意。”他留下一句话,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殷东离开球桌,包厢里其他人却把球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气氛着实变得紧张起来,比赛正式开始。台球比赛不罕见,但两位身材和容貌都属上乘,而且还风格迥异的美女之间这种较量格外勾人心弦。不看结果,过程中的观赏性也足够强烈,尤其是姜圆穿着旗袍身形婀娜,一俯一仰间,线条自然灵动,紧紧吸引着场边男人们的视线。但姜圆打起球来专...

《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姜圆殷东小说》精彩片段


姜圆浑身肌肉都紧了,胸腔里被一股恶气充斥着,但脸上偏偏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

蒋语又打量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殷东,勾唇笑道:“虽然是你员工,但球桌上,我可不客气,回头可别怪我不近人情。”

殷东缓缓掀起眼皮,朝姜圆看了过来,姜圆能感受到对面那道灼人的视线,但她垂着眼,刻意避开。

“你们随意。”

他留下一句话,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

殷东离开球桌,包厢里其他人却把球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气氛着实变得紧张起来,比赛正式开始。

台球比赛不罕见,但两位身材和容貌都属上乘,而且还风格迥异的美女之间这种较量格外勾人心弦。

不看结果,过程中的观赏性也足够强烈,尤其是姜圆穿着旗袍身形婀娜,一俯一仰间,线条自然灵动,紧紧吸引着场边男人们的视线。

但姜圆打起球来专注到忘我的境地,漆黑明亮的双眼只聚焦到球桌和球杆上,白嫩的脸上也没有一丝情绪,冷静得像个机器人,跟她这身打扮形成鲜明的反差。

第一局,她便首先获得了开球权,她这局运气很好,开球后便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很快一杆全清直接拿到赛点。

第二局,按惯例,蒋语先开球,不出所料,她同样没给姜圆留机会,也是一杆清,两人陷入平局。

梁舟衡带头鼓掌:“今天大家真是开了眼了,这就是高手过招,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姜圆没想到蒋语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她比她想象中要厉害。

姜圆暗暗调整呼吸,准备再拿下第三局。

没想到第三局,开球不顺,一开始就陷入了被动的局面,蒋语抓住这次机会,快速抢占得分,拿下第三局。

周围立马有人奉承:“台球女神,名不虚传啊”

“蒋语姐,火力全开,帅呆了”

“不是,这球技也太绝了,这还有什么可比的,明显碾压啊”

显然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认识蒋语,且不提蒋语跟殷东关系走得多近,单就她自己出身,也是在场这些人里高攀不上的。

但姜圆只不过是个梁舟衡叫来凑热闹的新人,孰轻孰重再明显不过。

所以蒋语一占据优势,周围吹捧,喝彩的声音便开始络绎不绝,大部分人都期待着姜圆最后输掉比赛,接受惩罚的那一刻快点到来。

梁舟衡看了看姜圆,伸手往她肩上拍了拍,低头小声安慰道:“别怕,实在不行,俯卧撑我上去替你做。”

姜圆脑子里仍在复盘输掉的上一局,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淡淡回了句:“谢谢,不用。”

接着,她拿了块毛巾擦了擦球杆皮头,她没注意,她这把球杆皮头刚才就该好好打磨一下,怪她疏忽了。

梁舟衡勾唇笑了笑,抬眼顺道往沙发那边看了两眼。

殷东靠在沙发上,沉邃的目光正紧紧盯着他和姜圆这边。

梁舟衡冲他笑了笑,心底里暗自猜测,今天这局,假若姜圆一会儿真输了,被逼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一百个俯卧撑,这位爷到底会作何反应。


姜圆说完这句话,转身拉开门出去。

殷东深邃的眉目,有些微的起伏,如暗潮轻轻涌动,但海平面寂静无波。

他又吸了两口烟,随手把烟头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姜圆回到包厢刚坐下,殷东也推门进了包厢,杨明先后往两人身上打量了一下,忍不住浮想联翩。

后面的饭局,殷东与其他高管相谈甚欢,姜圆一声都没再吭,整个人仿佛游离在外。

当天下了班,姜圆回到出租房里,直接躺到了床上,她朝床里面扭过头去,死死盯着床头位置贴着的那张薛杉的照片,牙根不自觉地咬紧,再咬紧......

整整一晚,姜圆都没有闭眼,她跟着许晖进圈子一个多月以来,也结识了不少有权有势的男人,她翻来覆去地思考,除了殷家之外,她到底还能靠谁才能扳倒薛衫。

一夜无果,但姜圆决定先把东锦的工作辞了,毕竟每月不到2万块的工资对压在她头上的每月30万的巨额债务来说是杯水车薪。

她快速写好了辞职信发给了部门主管陈颖。

半小时后,她却接到了杨明打来的电话。

“小姜啊,怎么听说你要辞职?干得好好的,怎么回事?”

姜圆没想到杨明会亲自给她打来电话,“杨总监,是我的私人原因,我不想继续在公司干下去了,不好意思。”

“我记得你是上面的人推荐过来的,你辞职,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了吗?”

杨明之前不知道姜圆是被谁推荐的,但经过昨天的饭局,他不免有了些猜测。

姜圆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梁舟衡,“辞职是我自己的事,事后我会跟他说清楚。”

杨明挂了电话,不禁陷入揣测:难道是小情侣吵架了?

思来想去,杨明一个电话打到了殷东那里。

他斟酌着语句道:“殷总,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我们部门的小姜,刚才递交了辞职信。”

他说完,电话里一直没声,等了几秒,他又补了一句,“我听说,她是股东推荐过来的,不知道是哪位?要不要先通知一下?”

电话里传来冷冰冰的男声,“一个实习生离职需要大动干戈,东锦是招不到人了?”

杨明愣了一下,随即道:“我是觉得这个小姑娘才智出众,真让她走了,对东锦来说是人才的流失,您不是一向重视人才梯队的建设,我私心想把人留下,好好栽培,小姑娘说是私人原因,态度还挺坚决,那我按您的意思,就把辞职申请批了?”

话音落下,电话里迟迟没有回应,杨明脑子飞速地转动,刚要张嘴,电话那头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是你部门的,自己裁定。”

杨明:“好,那我回头就给她批了。”

他刚准备把电话挂断,没想到对面又悠悠地传来一句,“公司的这笔人才损失,算到你头上。”

杨明拿着手机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出声:“那我想办法把人留下?”

“我说了,自己裁定。”


他们去的是一家港式餐厅,主打粤菜,梁舟衡那家餐厅也是粤菜,姜圆猜测这应该是殷东偏爱的菜式。

她暗暗记下,并打算回头去查一查,殷东是不是之前在粤州待过。

餐厅经理引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间VIP包厢,姜圆最后一个走进房间,她进去的时候,众人已经落了座,坐在主位的殷东抬眼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好似这才发现,她也从公司跟了过来。

姜圆清楚地捕捉到他眼神刹那间的变化,由意外到明显的厌烦甚至鄙夷。

她全当看不懂,笑眯眯地跟在杨明身旁,在最靠近包厢门口的位置落了座。

等菜的间隙,众人随意地挑起话题聊天。

在饭桌上的殷东跟在会议室里的样子可谓是判若两人。

他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子随意地挽了几圈,慵懒地倚靠在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烟,微眯着眼听旁人说话,偶尔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附和两句。

姜圆心里暗暗佩服,这人真是把当老板的艺术玩透了,在公司有雷霆手段,出了公司又能放下架子与民同乐,恩威并施,把一帮四十多岁的人精收拾得服服帖帖。

“小姜,刚才聊起来,你跟咱们殷总是校友,你是今年毕业的,殷总应该是大你六届吧?你在你们学校有没有听说过殷总?”

杨明的音量刻意抬高,整张桌子的人都能听到。

姜圆原本不想在饭桌上出风头怕招来殷东进一步的厌烦,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拍马屁:“殷总是我们学校最杰出的毕业生之一,一直都是我们母校的骄傲,这些年东锦在人工智能领域一路领跑,所谓‘察势者明,趋势者智,驭势者独步天下’,我觉得殷总是驭势者,而我作为学妹,能当一个趋势者,紧紧追随殷总的脚步,就很知足了。”

“不愧是高材生,哈哈,这话讲得有水平”

“小丫头,未来不可限量啊”

杨明觉得自己带姜圆来,真是赌对了,姜圆又给他长了脸。

“看来财务部员工入职培训上没少下功夫。”

伴随着一声冷冷地嗤笑,殷东不阴不阳的嗓音传了过来。

“财务部真是上下齐心,一脉相承的......会拍马屁。”

这句话,殷东是笑着说出口的,而且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大。

虽然话有点扎耳朵,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愠怒,似乎还很受用的样子。

杨明心里一喜,没有哪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不喜欢听奉承,何况还是美女的奉承。

可在姜圆看来,她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殷东那笑容摆明了就是戏谑和讽刺。

当着众多下属的面,这个男人不过是把他的刻薄和毒舌收敛起来罢了。

她抿着嘴角,继续装傻,“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添一丝水分,毕竟殷总今日之所成有目共睹,是实至名归,各位高管觉得我说得哪里不对吗?”

有人附和:“小姑娘说得一点不差,殷总如今在行业内的地位确实无人撼动。”

“那是,放眼整个人工智能领域,东锦的地位无人能及,这些都是殷总这些年审时度势,不断推陈出新才取得的好成绩。”

“这些年跟着殷总干,我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受益良多”

......

姜圆心里想得是,法不责众,既然他骂她拍马屁,她就拉着大家伙都拍,反正他回头别针对她一个人就行。


姜圆如实回:“就打过几次,没怎么练过。”

梁舟衡被气得无语,当即扭头问:“下局谁来跟她打?还有没有人挫挫这丫头锐气了?”

他说完往对面扫了一眼,当即勾唇道:“蒋语,好长时间没见你打球了,要不你来跟这丫头较量较量?”

姜圆慢慢抬眼看过去。

对面的女人朝梁舟衡淡笑了一下,出声说:“我不跟不熟的人打球,梁少不准备介绍一下,这是新认识的......伙伴吗?”

在场的人都知道梁舟衡换女人如换衣服,对感情一向是玩家心态。

“伙伴”一词,无疑不仅嘲弄了梁舟衡也在嘲弄姜圆。

姜圆只觉得耳边一刺,这个女人分明是故意把人看轻的。

梁舟衡:“好长时间不跟你打球,都快忘了你的规矩,那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姜圆,今年刚从北城大学毕业,加入东锦财务部,不是伙伴,是......妹妹。”

说罢,他转头看向姜圆,“这位美女你得叫姐姐,也是你们学校毕业的,她还有个外号,叫‘北城潘晓婷’,打得一手好球,你一会儿可以见识见识她的球技。”

梁舟衡避重就轻,没说蒋语什么身份,也没说她跟殷东到底什么关系。

姜圆乖顺地点了点头,对着蒋语叫了一声,“蒋语姐。”

蒋语目光轻淡地朝她看了一眼,语气平淡:“不好意思,看你打扮,先入为主了,还以为......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不用叫姐。”

说完,不等姜圆回应,她转头看向殷东,“你们集团今年回学校招新人了?没听你提起过,我有几个学弟学妹有意向去你们那,回头我把简历发你看看。”

她语气极为熟稔,殷东淡淡应了声,“嗯。”

“别岔开话题啊,到底打不打球?”

梁舟衡在一旁催促。

姜圆能感受到蒋语居高临下的态度,蒋语举手投足都透着对她的不屑和轻蔑,这点跟某人倒极为相似。

物以类聚,大概就是说的他们吧,姜圆在心里暗忖。

然而除此之外,她还有种说不清的直觉,蒋语对她应该有敌意。

她手里握着球杆站在梁舟衡身旁等,蒋语漫不经心地从梁舟衡手里接过了球杆,冲着梁舟衡道:“打哭了可别怪我。”

她一句话,成功激发出了姜圆心里的胜负欲。

姜圆承认,她进门看见蒋语坐在殷东身旁,就很不爽了,正好,可以在球桌上把气出了。

梁舟衡脸上明显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非常兴奋,“那我们五局三胜制,既然是比赛,有点噱头才好看.....”

梁舟衡话还没说完,被蒋语打断,“老规矩,输了的,上台子,100个俯卧撑。”

话音落下,周围立马有人带头起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男人做俯卧撑就罢了,女孩子趴台子上被众人围观着做俯卧撑,这画面想想就够尴尬。

况且姜圆今天穿的还是旗袍。

“这个太狠了吧,女孩子100个俯卧撑,做完胳膊都废了。”

梁舟衡怜香惜玉,劝了一句。

蒋语:“我打球向来都是这规矩,你当初跟我打球,肱二头肌都练出来了,你忘了?她要接受不了,那就别打了,没意思。”

她说完,把手里的球杆扔回桌上。

“我接受。”

姜圆声音平静,她站在台球桌另一头,双手握着球杆,十根手指早已蓄势待发。


殷东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姜圆疼得眉心皱起。

他突然压低了嗓音,声音冷鸷,“你觉得他今晚叫你来干什么?”

姜圆漆黑的眼球转了转,露出一丝迷茫。

她的确到现在也没能看出梁舟衡叫她来的目的,难道他只是想看热闹,又或许想让她亲眼看到殷东和蒋语在一起,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他 突然松了她的下巴,电梯门开了,他率先走出去,姜圆光着脚站在电梯里。

在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他突然转身拉了她一把,接着将她打横抱起。

姜圆心底轻轻一扯,浑身的血流控制不住加快。

她被他一路抱着塞进汽车后座,司机启动车子的同时,很有眼力见地把前后挡板升了上去。

后座的空间被隔离成了封闭的一小部分,车里气温很高,姜圆身上的温度更高。

这辆车她坐过两次,两次都被他扔到了半路,这一次,姜圆下定决心,不要再搞砸。

她侧头往他身上看了一眼,低声问:“你还没告诉我,梁少为什么叫我过来,他只在电话里告诉我你在这里,让我快点来。”

他扭头盯住她的脸,“你还是贼心不死。”

姜圆垂了眼皮,躲开他压迫性的目光,试探着说:“梁少叫我过来,难道是为了让我替你解围?”

“那个蒋语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她也喜欢你?也在追你吗?”

他冷沉沉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出声,“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姜圆脸色一红,“我只是问问。”

“你不喜欢她,但又不想得罪她,所以拿我来当挡箭牌,对吗?”

她漆黑的瞳孔固执坚定地盯着他,等着他给她一个肯定答案。

他给了她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算是默认了。

姜圆心底再次一凉,仍是不肯罢休,“所以你把我抱出来,也只是为了做戏给她看,好让她知难而退?”

她紧紧注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就好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又瞥了她一眼,随口回了一句:“脑子没白长。”

姜圆仿佛听见心脏又一次坠入谷底的回声,很无力。

她全身一垮,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侧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仿佛看见伸手不见五指的未来,心底早已是一片悲凉。

他透过对面的车窗,看到一张失魂落魄的脸,像她又不像她,仿佛是另一个灵魂,疲累不堪又满腹心事。

心底有种说不清的异样,他收回视线,目光扫到她光着的两只脚上。

他主动开口问,“住哪?”

姜圆脚上没有鞋子,一步都走不了,只能报了出租房的地址。

姜圆心累得不想出声,车里再次陷入安静。

直到车子开进小区,在她住的单元楼前停下,姜圆道了声谢,随后自动打开车门下车。

只是她没想到,他也会下来,她刚想开口问,他已经来到她身前,再次将她抱了起来。

姜圆双脚离地,盯着他一脸不解,“你没必要再演戏吧。”


从进包厢到现在,姜圆已经坐了十分钟的冷板凳。

身边的这个男人叫殷东。

来之前晖姐曾跟她说过,越是有权势的男人眼界越高。

像殷东这种权贵中的权贵,即便是天仙下凡,也不见得能让他一见倾心。

更何况姜圆不是天仙,她长得也算不上绝顶漂亮,但用晖姐的话说,姜圆这张脸长得乍看清纯,细看风骚,特别招男人疼。

可现在,二百多平的顶级包厢里,男男女女几十口人,一起来的姐妹有的已经给身边的男人点上了烟,有的已经喝上了交杯酒,还有的已经被上下其手......

姜圆自从脱了身上的外套后,就在殷东身边端端正正地坐着,时不时地拿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肩宽体阔,哪怕是岔开腿坐在那里,依旧看得出他超乎寻常男人的身高体型优势。

他从上往下一身黑色,衬衣袖子卷了几圈,露出来的小麦色手臂上几缕青筋隐现在遒劲的肌肉线条里。

两只手肘支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两只手,一只夹着烟,另一只握着手机翻看。

姜圆忍不住瞥了一眼。

原来他在看股票走势,屏幕上一片飘绿,亏损数额那里,有八位数。

姜圆学的是金融,她壮着胆子轻轻出声:“我今天也赔了不少,看来今天大家财运都不好。”

男人像是突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猛地扭过头来。

深邃中透着阴冷的眉目令姜圆心头一颤。

男人深潭般的眸子亦是在她脸上定格了几秒,随后沿着她的下巴往下一寸一寸扫射下去。

姜圆面颊微微发烫,忍着面不改色。

“赔了多少?”

他视线一收,声音沉冷。

姜圆:“一千多。”

他嘴角不受控地动了动,类似轻嘲般地笑了一下,倒给这张冰冷的脸添上了一丝温度。

姜圆嘴角也跟着松了松:“不过是虚拟账户,还好我没钱炒。”

他微怔,随即按灭了屏幕,手机扔到了大理石桌面上,“啪”的一声脆响,再转过头来的时候,那张脸已经重新变得阴气森森。

“你在故意气我?”

他咬着牙根,故意压低了嗓音,但又并没有真的生气。

姜圆知道,她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姜圆身子往一旁稍稍躲了一下,语气认真又紧张,“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不信我拿给您看。”

她站起来,俯身去够搭在沙发上的外套。

她今天穿了件短款的白衬衫,下身是紧身牛仔裤。

背过身去的时候,雪白纤柔的腰臀线以及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圆润,不偏不倚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姜圆特意多停留了几秒,打开了手机屏幕之后,才转过身重新坐下。

她模样认真地划开屏幕给男人看,扭头的时候,男人灼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她耳畔。

“你叫什么?”

姜圆身体一僵,忍着没躲,暗自调整呼吸,还没张开嘴,后腰上蓦地一热。

她腰身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这一下倒不是装出来的,声音也跟着发紧,“姜圆”。


姜圆皮肤嫩滑、软糯,有个人曾在床上,压着她说过:“你这身子男人一碰就得着火,以后出门给我包装严实了,这辈子,休想让别的男人碰一下。”

殷东何止碰了一下,现在那只大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自她的尾椎骨,摩挲着一寸寸往上移。

姜圆乖乖地坐着,看似被殷东虚揽在怀里,但她整个上半身都在轻轻打颤。

大概是精神太紧绷了,姜圆不知道包厢的门是什么时候开的,也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以至于进来的人走近到沙发跟前,姜圆才缓缓抬起了眼。

跟颜亦儒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姜圆后背上的扣子刚刚被解开。

身前一空的同时,她瞳孔一缩,不敢相信,数月前,她打了上百通电话都联系不上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颜亦儒个子很高,身材健硕,但五官精致,从眉眼到嘴角透出一股阴柔之美。

他亦是站在原地,盯着姜圆的脸发怔,似在迟疑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可曾经脸贴着脸,赤露相对过无数次的人又怎会认错。

姜圆抢在他开口之前,先转头对着殷东,怯声问:“这位是颜少?”

颜亦儒眼皮一跳。

殷东的手缓缓从姜圆的身后抽了出来,“认识?”

姜圆摇了摇头:“在新闻里见过。”

颜亦儒盯着她,眼珠子都快着了火。

她靠在殷东身边,眉眼微垂,双颊绯红,比当初在他身边的时候还要乖顺得多。

颜亦儒视线一寸寸下移,从她的脸落到她虚空着的上半身上,心头的火腾起。

他移了一步在沙发上坐下,皮笑肉不笑:“殷少什么时候新换的女朋友?”

他一句话迫不及待地问了两个问题。

殷东往姜圆脸上淡淡扫了一眼,“刚认识。”

颜亦儒怎么都不信,姜圆会由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把她内衣都解了。

他的姜圆,当初被他隔着衣服摩挲两下,都会从脸颊红到耳根。

“这个长得挺正,叫什么?哪的?”他继续追问。

殷东眼皮一掀,语气透出不爽,“颜少这是要抢我的人?”

姜圆浑身一僵。

颜亦儒赔笑:“哪能,巧了,我看她长得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挺像。”

姜圆攥紧的手心缓缓松了松。

她看得出颜亦儒不敢得罪殷东,姜圆是后来才知道颜家是北城首富,但民不与官斗,颜亦儒脾气再冲在殷东面前都敛了锋芒。

“眼神儿有问题,去挂眼科。”

殷东站起身的同时,顺手摸了摸姜圆的头,声音低哑:“不去那边整理整理衣服?”

姜圆立刻顺从地站起来,跟在殷东身后,走向那间无人的台球室。

门被合上的瞬间,殷东转身将她压到了门上,动作粗暴。

“你跟过他?”

姜圆瞳孔狠狠抖了抖。

她不知道欺骗殷东会是什么下场,但眼下她很清楚的一点是,假若她承认了,殷东一定不会跟她再有下文。

晖姐说过,像他们这种条件的男人,身边的雏儿都玩不过来,很少会捡别人玩剩下的。

姜圆跟颜亦儒在一起的后面几个月,颜亦儒恨不得把她一直粘床上。

他那方面需求特别强,冲动上来不分白天黑夜,甚至不分场合,她以前什么都不懂,生生被颜亦儒给催熟了。

姜圆没钱去补那层膜,她只能赌一把。

“殷少,我还没谈过恋爱。”

姜圆身子在他胳膊底下瑟瑟发抖,模样活像受惊的兔子。

殷东缓缓松开了她,“裤子脱了。”

姜圆呆住,晖姐说过殷东这人衿贵的很,不会像一般男人那么沉不住气。

“殷少,这有点冷。”

姜圆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殷东一只手钳着按到了台球桌上。

姜圆上半身趴到冰凉的台面上,下一秒,身下一凉,裤子从里到外被褪到了膝窝。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姜圆挣扎不得,身体绷紧,扭头哀求:“殷少,不要在这。”

她眼里的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可殷东这个人从来不信表面功夫,他要亲自检查。

台球室灯光昏黄,姜圆的身体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呈现在殷东面前,再暗的光都挡不住男人如炬的视线。

“是挺圆的,你爸妈倒会给你起名字。”

男人哼笑一声,炙热的手掌附上眼前的嫩白软弹。

殷东在这时提到她父母,无异于往前推了姜圆一把。

她一闭眼,发出一声让任何男人听了都血流加速的求饶,“殷少,不要......”

晖姐教过,女人在关键时候,一声“不要”会让男人不要也想要。

果然,姜圆下一秒就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

紧接着,她听见金属纽扣的响动,她默默地把牙关咬紧了。

“砰”

姜圆紧绷的神经崩断,她后知后觉,房门被人推开了。

颜亦儒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双眼瞬间充血,想杀了殷东的心都有。

殷东从姜圆身上收回手,把解了一半的裤子纽扣系好,“你今晚特意来砸我场子?”

“她是我女人。”

几个字从颜亦儒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

他额上青筋暴起,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因过度充血而膨胀。

但凡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殷东,他的拳头也早就抡了上去。

殷东侧身,双眼眯起看向姜圆,语气玩味又危险,“没谈过恋爱?”

姜圆转过身来对着颜亦儒,不紧不慢道:“颜少,我已经拒绝过您很多次了,这样死缠烂打有意思吗?据我所知,您已经有未婚妻了,有些话还是不要在外面乱讲,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学生,不想惹祸上身。 ”

她知道颜亦儒定是怕他未婚妻的。

不然当初他未婚妻薛杉来找她的时候,他就不会直接躲到国外去,连最后一面都不敢跟她见。

她边说边默默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

颜亦儒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她,眼里快冒出火星子,喉结滚了又滚,硬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姜圆转头碰了碰殷东的胳膊,小声道:“殷少,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殷东嘴角噙着抹似是而非的笑,看了她一眼,抬脚往外走。

姜圆跟上去的时候特意绕到殷东的另一侧,避开颜亦儒。

她一颗心紧紧吊着,眼看殷东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身后突然传来低沉暗哑的男声:

“她跟了我半年,她屁股上那颗痣我闭着眼都摸得着,殷少要真不嫌弃,就当送你个人情,一个女人而已,我他妈早睡腻了。”

身前男人的步子戛然而止。

姜圆脸色煞白。

她颤着手指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低声乞求:“殷少,你不要信他。”

“滚!”

似乎从颜亦儒出现的那一刻起,姜圆就知道今晚要功亏一篑了。

明明只差一点了。

……

她被颜亦儒强行从顶层包厢里拖出来,塞进他的副驾驶。

车门啪一声锁上,蓝色法拉利发出一声轰鸣,如火焰一般飞驰而去。

今晚之前,姜圆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她和颜亦儒只谈了半年恋爱,结果她被他未婚妻找到学校,公然扇了两个嘴巴子,并且警告她,再纠缠颜亦儒,保证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可她那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劲,非要给颜亦儒打电话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还不知死活地跑去他公司和家里寻找他的下落。

随后薛杉的那句威胁就真的应验了。

她妈在村里被人强*,她爸失手砍死了那个畜生,还伤了同村里的几个村霸,三个月前就被执行了死刑。

死了还不够,她们家还被判赔偿200万。

21岁的姜圆怎么都想不到,她不过是谈了一场恋爱,就家破人亡了。

她以前想象过这辈子如果再见到颜亦儒会是哪种情形,她会不会对着他一刀子捅下去。

她的手落在帆布包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用手摩挲着那刀柄的轮廓。


车子一再加速,她没系安全带,身子前后来回猛冲,她暗暗期待车速能再快点,最好直接从高架桥上翻下去。

颜亦儒因她丧命,她间接也算给她爸报仇了。

颜亦儒的车最后停在了姜圆的学校门口,车子安然无恙,他们俩都没死。

姜圆转身去开车门。

车门上着锁,她推不开。

“开门。”

“我跟你分开,不是让你自甘下贱。”

他一路沉默了半个多小时,火气还没降下去,姜圆看见他的嘴唇在发抖。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玩了她,玩完甚至连面都没露就把她甩了,他怎么还能气成这样。

姜圆尽可能平静:“是啊,我们已经分开了,非亲非故,你为什么来断我财路?”

他额上突然青筋暴起,“姜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谁让你去的这种地方?”

“我要下车。”

姜圆直接起身去按他那边的开锁键。

这辆车她坐过很多回。

颜亦儒攥紧她的手腕,一甩手,把她甩回座位上,随后欺压上来。

他眉心蹙紧,灼气和戾气混杂在一起,喷洒在她脸上。

姜圆这一刻的恐惧不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是来自于一股无形的阴暗力量,而这股力量来自于薛杉。

她怕了,越发挣扎得厉害。

她越挣扎,颜亦儒眼里的火气越重。

“你躲什么?你由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玩弄你的身子,姜圆,你他妈什么时候贱成这样了?”

姜圆面色煞白,全身动弹不得,眼里的神色暗得跟将死的人没什么区别。

颜亦儒紧紧盯着她的脸,愤怒的嗓音哑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你自甘堕落就是为了报复我?”

姜圆慢半拍掀起眼皮,“报复你什么?”

颜亦儒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生机的脸,眼里都是心疼。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薛杉去找过你,我那时之所以没见你,是为了保护你,这次我回来就是打算跟她解除婚约。”

“你在她那受的气,我会替你出!等事情解决完,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这段时间你乖乖等着我。”

他语气越来越温柔,就像以前一样,仿佛所有事,他都能运筹帷幄,一章掀过。

沉默了两秒,姜圆轻笑一声:“你打算怎么替我出气?她当众扇了我两巴掌,你能替我扇回去吗?”

他怔了一下,瞳孔变得复杂晦暗:“……她动手打你了?”

姜圆是后来才查清楚了薛杉的家世背景。

在北城,薛杉的地位相当于古时候的郡主,想必就算是杀人放火,都没人敢动她。

颜亦儒眼神骤然下沉的那一刻,姜圆就明白,他既没能力、也不想为她跟薛家抗衡。

姜圆有些嘲讽地掀了掀唇角,“颜少,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让我下去,或者,我打电话叫你未婚妻来开车门。”

颜亦儒攥紧她的手腕,声音嘶哑:“圆圆,我知道你气我,你要想出气,把我脸扇肿了都成。”

“我生在这样的家庭,很多事身不由己……你相信我,你受过的委屈,我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替你讨回来。你乖一点,给我点时间,行不行?”

姜圆心里冷笑,只当他是放屁,“我等不了,也不会指望你。”

她调查过薛家和颜家,两家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互相扶持,根基都缠绕在一起,颜亦儒怎么可能为了她跟整个薛家抗衡?

他要真不忌惮薛家,当初薛杉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不会去国外一躲躲了三个月,这期间连通电话都不敢接。。

“那你指望谁?殷东?”

颜亦儒想到今晚包厢里看见的那一幕,瞬间眼圈一红,“就为了报复薛杉,你让那个男人摸你身子,让他*你?姜圆,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在国外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要死,我跟家里闹翻了才回来,我一回来,就看见你乖乖坐那让别的男人玩,你想把我逼疯吗?”

“谁他妈说一辈子只让我碰的?”

姜圆那会儿实在太天真了,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她跟虔诚的信徒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交待给他,可他不过只是想玩玩就算了,仔细想想他怎么可能娶她。

他不会不知道她未婚妻是什么脾气,可他自己跑了,把她撇下,让她承受薛杉的疯狂报复。

颜亦儒看着她眼神的变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扎心的话来,他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又深又急,姜圆被他压得透不过气,狭窄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反抗余地。


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

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

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

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

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

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

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

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薛小姐,你好,我觉得我应该把实情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不小心遇见了您的未婚夫......”

“他对我说他这次回来打算取消婚约,希望您有所准备。”

挂了电话,姜圆深吸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

蓝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一动没动,下一秒,车灯突然亮起,将她从头到脚收进那道强有力的光束里。

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到了说一声。”

姜圆心里一跳,快速转回身去,低头加快步子,并顺手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从学校后门绕出去,姜圆回到出租屋。

“妈,他们最近又上门闹了吗?”

杨雪在电话里回:“没再闹,只是小卖部门口天天有人轮流守着,应该是怕我跑了。”

姜圆:“我明天就把手上的30万给你打回去,你每家都给一点,并且告诉他们,下一笔钱,下个月这时候准时给。”

“圆圆,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哪来的?”

姜圆拿钥匙打开出租屋的房门进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这个月卖了套别墅,现在房子好卖,我努努力,下个月没准还能卖掉一套,妈,钱的事你放心,这些债很快就能还上。”

“圆圆......”

“妈,先不说了,我再加会班看看房源资料。”

姜圆把电话赶紧挂了。

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晖姐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现在楼市这么冷,你说卖房还不如说卖车,今天晚上怎么样?啃下肉来了吗?”

姜圆把当晚的情况跟晖姐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出声问:“我再去找他还有没有机会?”

晖姐若有所思:“看来他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颜亦儒半路杀出来,你今晚肯定成了。”

姜圆:“我想再试一次。”

晖姐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去,“其实凭你这模样,能出得起200万包养费的人不难找,干嘛非要啃最硬的骨头?传闻说殷东以前在床上把一个女的玩死了,你确定非要钓他?”

姜圆被晖姐带进圈里才一个多月,她长相身段都勾人,200万是不难赚,但她的目的何止是钱。

她妈被侮辱,她爸死了,薛杉欠她的怎么可能只是两个巴掌?

她要薛杉下地狱,才能勉强平了她这口气。

姜圆脑子里浮现出包厢里的那些画面,殷东的阴狠,她见识过了,继续接近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整个北城,她没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晖姐蹙眉:“你今天骗了他,他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回来,应该是看在颜亦儒的面子上,下回恐怕你连见都没机会见他了,你还能怎么试?”

姜圆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手掌摊开,掌心处赫然躺着一枚爱马仕男士袖扣,是临“滚”之前,她从殷东衣袖上“不小心”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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