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操作培养皿,日期正是江母坠楼前夜。
浴室传来水声时,我对着雾面玻璃比中指:“再装发疯就给你挂男德学院!”
他顶着泡沫探头:“姐姐,要组队刷纯狱风副本吗?
装备我都准备好了——”晃了晃手里的皮鞭和银手镯。
第十章 家族会议我踩着恨天高跨进祠堂时,鹿临深正在给祖宗牌位贴二维码。
这货把高定西装剪成道袍混搭机械臂,手持电子木鱼活像早八判官来索命——纯狱风被他玩成阴间赛博朋克。
“颜律师是来上坟还是上香?”
继母的翡翠步摇晃出残影,护甲敲击ipad像在敲丧钟,“听说最近在看不孕不育专科?”
我反手将孕检单拍在青铜鼎上:“托您的福,”B超影像里的小黑点正在播放《大悲咒》,“孩子说想听曾祖父讲家规。”
鹿临深突然揽过我的腰,机械臂弹出全息投影。
AI换脸的江母在祠堂飘荡:“爸,我的股权该转给知意了。”
老爷子拐杖坠地的瞬间,满屋族老的表情像集体吞了活苍蝇。
“荒唐!”
继母的茶盏砸向全息影像,“死人怎么能...死人当然能。”
我晃着司法鉴定书,“特别是当活人篡改遗嘱的时候。”
大屏突然播放她深夜潜入书房的监控——画面里她正往老爷子药瓶投毒,水印日期竟是江母忌日。
鹿临深忽然单膝跪地,机械臂展开成财报投影:“过去三年,我经手的项目实际盈利比报表多七个零。”
他仰头时喉结擦过我裙摆,“多出来的钱,刚好买下姐姐律所。”
祠堂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被他按在供桌下。
檀香混着他袖口的血腥味钻进鼻腔,他指尖在我掌心写摩斯密码:“老爷子中药了,配合我。”
“鹿临深!”
我掐着他大腿内侧低声警告,“协议没写要陪葬...唔!”
他突然封住我的唇,薄荷糖随舌尖顶进来。
供桌布幔外,族老们正在争论股权分配,而我们躲在祖宗眼皮底下接吻。
“姐姐心跳好快。”
他犬齿碾过我唇珠,“像当年背我出火场时一样。”
供桌突然被掀开,十几道手电筒光束照下来。
我顶着凌乱发丝举起手机:“直播间的家人,这就是价值百亿的捉奸现场。”
老爷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