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苏晓的其他类型小说《每天醒来只想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玛卡卡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剪掉了。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日期——正好是我
《每天醒来只想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剪掉了。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日期——正好是我
夕阳下相拥,我手上戴着钻戒,笑得灿烂。
照片里的场景让我胸口发紧,但大脑依然一片空白。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医生说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
顾沉递给我两粒白色药片,“先把药吃了吧,能帮助恢复记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药片吞了下去。
顾沉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些,他起身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涌进来。
“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去阳台坐坐?”
我同意了,毕竟对这个世界,我已经一丁点印象都没有了。
身边这个男人,是我与这个世界的唯一链接……第二天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看了三秒,然后转头——果然,他又在那里。
顾沉靠在床头,黑发凌乱地支棱着,手里捧着一本《小王子》。
见我醒了,他立刻合上书,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早安,晓晓。”
他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今天记得我是谁吗?”
我摇摇头,喉咙发紧。
我说谎谎了,我记得他是谁。
他叫顾沉,是我“男朋友”。
“我是顾沉,你男朋友。”
他递来一杯温水,“你叫苏晓,今年26岁。”
这里是我们的家。
“这里是我们的家。”
顾沉温柔的声音和我心中的话重合,我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温水滑过喉咙,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眼睛笑得温柔,左眉上方有一道细小的疤痕。
“又看我的疤?”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摇头,“说好不提那次你做饭把厨房烧了的事。”
这个玩笑应该很温馨,但我只觉得违和。
他大概没想到,昨天晚上的药被我偷偷吐出来了,在我不小心听见他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
“她不会记起来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顾沉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起身拉开衣柜:“今天穿这件怎么样?
你最喜欢的薄荷绿。”
衣架上挂着一件淡绿色连衣裙,也许是我平时会选的款式。
当我穿上它时,身体自动调整了肩带长度——我的肌肉记得这件衣服。
早餐是蓝莓松饼和手冲咖啡,顾沉系着格子围裙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像个家居广告。
餐桌上摆着新鲜的白玫瑰,电视小声播放着我“最爱”的古典乐歌单。
“你今天要上班吗?”
我咬了口松饼,酥脆度恰
…上次你差点……差点什么?”
我追问。
顾沉却不再回答,只是反复擦着已经干净的桌面。
阳光照在他发白的指节上,我突然发现他其实非常瘦,锁骨从领口支棱出来,像两片折断的翅膀。
那天晚上,我在衣柜最深处发现一个上锁的小箱子。
试了试我的生日——锁开了。
里面又是一本厚厚的日记,扉页写着我的字迹:如果有一天你忘了自己是谁,请记住——你最爱的是自由。
翻开第一页,日期是三年半前:今天画室来了个新模特,叫顾沉。
他看人的眼神像受伤的小动物,明明长得那么好看却总低着头。
偷偷给他多塞了份工钱,希望他今晚能吃顿好的……快速翻到最近几页,字迹变得潦草:顾沉又删我手机里的联系人,他说那些人都不真心对我好……受不了了,他连我去超市都要跟着……提了分手,他跪在地上哭得像要窒息……明天一定要搬出去,药不能再吃了……最后一条记录停在三个月前,正是顾沉说的“车祸”那天。
我的手开始发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顾沉站在衣柜门口,手里端着热牛奶,表情平静得可怕。
“该睡觉了,晓晓。”
他说,声音轻得像羽毛,“把药吃了吧。”
我看着他掌心里那粒白色药片,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车祸!
第四天闹钟响起时,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按,却打翻了床头的水杯。
冰水洒在腿上,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茫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卧室。
淡灰色的墙壁,亚麻质地的窗帘,木质衣柜门半开着,里面挂着几件女式衬衫和连衣裙。
这是我的衣服吗?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又做噩梦了?”
身旁传来低沉温柔的男声。
我猛地转头,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睡衣的男人已经撑起身子,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
他动作很轻地帮我擦干腿上的水渍,指腹有医生特有的那种轻微粗糙感。
“我……”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太阳穴突突地跳,“这是哪里?
你是谁?”
男人的手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擦拭的动作。
“我是顾沉。”
他说这话时没有看我,睫毛在晨光中投下一小片阴影,“你的男朋友,这是我们家。”
他说“家”这
的药味。
“有点……”我顺势靠在他肩上,这个动作让他浑身一僵。
这几天我学会的真理:适当的依赖能降低他的戒心。
顾沉的手滑到我后颈,轻轻按摩:“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想看你画画。”
我仰头看他,“就画我,像以前那样。”
这是个冒险的要求。
根据我在衣柜里找到的素描本,顾沉应该也擅长肖像画。
但他明显紧张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
“今天……我手有点抖。”
他伸出左手,确实在微微颤抖,“明天好不好?”
我点点头,假装失望地垂下眼睛。
当他俯身吻我发顶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有细密的汗珠。
那天晚上,顾沉做了番茄火锅。
红汤翻滚时,我突然一阵眩晕——美术教室里,我正帮学妹们调整画架。
模特台上坐着个黑发男生,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在四月天里显得格格不入。
“新来的模特,”学妹凑到我耳边,“听说性格超怪,已经气走三个助教了。”
我抬头,正好对上男生的眼睛。
那是一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却像两口枯井,毫无生气。
“同学,”我走过去递上咖啡,“休息十分钟?”
他盯着咖啡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要被拒绝。
然后他伸手接过,指尖冰凉。
“顾沉。”
他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记忆到此中断。
我眨眨眼,发现顾沉正盯着我,筷子悬在半空。
“晓晓?”
“烫到了。”
我掩饰地喝了口水,心跳如雷。
这是第一次,我真正“想起”了什么。
顾沉夹了片肥牛放进我碗里:“小心点。”
他低头时,我注意到他睫毛在颤动。
这个角度突然与记忆中的模特重合,我几乎拿不稳筷子。
半夜,我确定顾沉睡熟后,悄悄起身。
赤脚踩在地毯上,我摸向书房,这个地方有一切问题的答案。
这一刻,我无比坚定。
门没锁,这很反常。
我推开门,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画出条纹。
书桌上整齐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几本医学书籍,和一个上锁的金属文件盒。
我试了试自己的生日,没开。
又试了顾沉的生日,依然不对。
正准备放弃时,我瞥见书架上倒扣着的相框。
翻过来,是张被剪得支离破碎的照片。
原本应该是毕业合影,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笑脸,周围同学的部分都被
到好处。
顾沉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请了几天假了,记得吗?”
他走过来揉揉我的头发,“你生病后,我想尽可能抽出时间来陪你。”
他说的“病”是指我的失忆症。
顾沉继续说,三个月前我遭遇车祸,之后就开始间歇性失忆,最近一周尤其严重。
我没有再说什么。
也许这话我每天都听了一遍,慌言说多了,男人已经能毫无异样随口将这话说出来。
“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去阳台画画?”
顾沉突然提议,“你很久没动笔了。”
画画?
我正想追问,突然一阵头痛袭来。
恍惚间看到自己坐在画板前,顾沉从背后环住我,握着我的手涂颜料……“晓晓?”
顾沉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头疼了?”
我点点头,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药盒。
白色药片,他说是专门为我定制的营养神经药物。
这次我假装吞下,实则把药片藏在了舌头下面。
顾沉去洗碗时,我吐出来包在纸巾里。
趁他收拾厨房,我快速检查这个“家”。
客厅书架上全是我的画册;厨房冰箱贴着我们的合照;卧室床头柜里放着我的体检报告——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得令人窒息。
直到我发现浴室没有镜子。
“顾沉,”我走出浴室,“为什么拆了镜子?”
陶瓷碗碟碰撞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沉转身时,嘴角还挂着笑,但眼神已经变了:“你不记得了,上次你照镜子时突然发病,把镜子打碎了。”
他走过来,手指轻轻抚过我眼下:“医生说暂时不要刺激你。”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他指尖在微微发抖。
那天晚上,顾沉做了火锅——我“最爱”的番茄锅底。
热气氤氲中,他给我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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