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晏岁白青莲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洛琅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竹尊者,到底如何?”梅尊者在观礼台上忍不住问。竹尊者沉吟了片刻然后问:“晏岁,你如今的修为是筑基几层?”“昨日刚刚突破筑基六层。”晏岁回答道。“到底怎么了?”梅尊者忍不住再次大声询问。“那就写筑基六层吧。”竹尊者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负责记录的弟子点了点头然后提笔记下。晏岁对竹尊者微微弯了弯腰就转身下台。......
《全章节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洛琅琅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这本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佚名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并且是古代言情、重生、玄幻言情、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67章 高轩暧春色(五),写了388301字!
书友评价
男女主的爱根本就不对等!女主前期对男主是有爱的但是掺杂在其中更多的是理由,而且她明明重生了很多次和重明也说想跟男主续缘,结果还说师兄就是师兄。
我错了,看到后面觉得有点崩人设呜呜呜
抱歉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后大结局部分不怎么好 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不过还是很高兴读到了这本书[爱心]
热门章节
第129章 谁的一己私欲
第130章 最贴心的的帝君
第131章 跟老年痴呆了一样
第132章 小徒儿很容易死的
第133章 没气死他
作品试读
晏岁抬眸惊讶地看向沉年:“沉师兄这是?”
“不可大意,晏师妹且忙,我为你平息灵力。”沉年右手掐诀,脸上还是那万年不变的霜雪色。
晏岁转回头抿唇:“沉师兄何必如此。”
沉年神色淡淡:“你我既是师兄妹亦有血亲,照拂你是自然。”
晏岁无声叹息:“那便多谢沉师兄了。”
楼箫也不知道是去忙什么了,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直到第二日晏岁要去校考了楼箫也没有回来。
问道台上,四大尊者各自叮嘱着自己参与校考的弟子,传授着秘诀。
而晏岁身边的只有沉年一个。
易倾朔要带着执法队维护秩序抽不出空,陵淮昨日是被楼箫一起带走了,晏岁正牌的师尊、师兄们全部不见踪影。
晏岁和沉年站在一起等着,一如既往地无言以对,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两根柱子。
第一门校考的是灵力,也是最简单的一项,参与校考的弟子按照抽签次序上台,将灵力注入法器之中,看看法器最后的结果就好。
对于这一局的结果,沉年心里已经有了结果,晏岁必定是第一名。
宗门大选六年一届,这一届的弟子入门半年来,筑基的只有晏岁一个,还都已经是筑基六层了,不是她还能是谁。
前世晏岁这个时候是筑基五层,但是也依旧力压众人成为第一名,不过前世在这一日,白青莲也筑基了,成为这一届内门弟子里第二个筑基的,一时间所有人都在传颂白青莲在校考第一日筑基,无人理会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的晏岁。
“莲尊者座下贺然炼气七层。”
“竹尊者座下涂武炼气六层。”
“莲尊者座下夏温岚炼气八层。”
“兰尊者座下平率炼气六层。”
“梅尊者座下……”
灵器前的师兄高声喊着每一个弟子的成绩,还有六个师兄师姐在同时记录,以免有人以权谋私。
“副掌门座下晏岁……”一直都板着一张脸的师兄看了眼灵器,冰块似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抬头看了眼晏岁欲言又止。
“发生什么事了?”坐在观礼台上的竹尊者开口询问。
师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之后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元婴……一层。”
四大尊者:“……”
沉年:“……”
众弟子:“……”
晏岁第一个出声质疑:“灵器坏了吗?”
那位师兄才想检查一下灵器,一道身影已经从观礼台上飘了下来,落在了晏岁的面前。
是竹尊者。
竹尊者显然记得晏岁这个总是坐在第一排听他讲课,自己每堂课都最后一个睡着第一个醒的弟子。
在落到晏岁面前之后竹尊者便对晏岁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道:“灵器可能出了问题,本尊亲自为你探一探。”
晏岁颔首然后伸出了手:“麻烦竹尊者了。”
竹尊者搭上了晏岁的脉搏,将自己的灵力灌入,不过片刻便松了手,表情有些微妙。
“竹尊者,到底如何?”梅尊者在观礼台上忍不住问。
竹尊者沉吟了片刻然后问:“晏岁,你如今的修为是筑基几层?”
“昨日刚刚突破筑基六层。”晏岁回答道。
“到底怎么了?”梅尊者忍不住再次大声询问。
“那就写筑基六层吧。”竹尊者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负责记录的弟子点了点头然后提笔记下。
晏岁对竹尊者微微弯了弯腰就转身下台。
而本该回观礼台的竹尊者却跟着晏岁走了下来。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尘赋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声音,不是偷跑过来的裴家主还能是谁。
就在裴尘赋打算寻着声音找过去把自家父亲抓回来的时候,又一声怒吼响破天际:“谁在我的梅林里!”
惊动梅尊者了!
裴尘赋要去抓父亲的手顿时抓住了晏岁,在带着晏岁跑的时候,裴尘赋没有忘记一起叫上沉年:“沉年,快走!”
抱着几枝梅花从梅林里转出来的裴尘辞突然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就在裴尘辞一脸茫然的时候。
一道身影飞快地从裴尘辞面前刮过去,速度之快甚至拍了裴尘辞一脸雪。
“老三!你要担起大任啊!”
裴尘辞抹去脸上的雪:“啊?”
梅尊者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皱着眉看着裴尘辞和裴尘辞怀里的梅枝:“你是何人?”
裴尘辞明白自己要担什么大任了,深吸一口气后,裴尘辞头一歪,眼睛一斜,顺便吐出半截舌头:“阿巴,阿巴阿巴。”
梅尊者:“······”
冬天的天暗得很快,日落西山后,宴青都的弟子居里不约而同地飘出了袅袅炊烟。
兰尊者的弟子打着灯笼走到宗门告示处,拿出一张告示贴了上去:
捡到一只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它今天自己一只虎烧光了兰台的柴火给自己取暖,还请主人赶紧来拎回去,那是我们劈了半个月的柴。
——兰台宣
裴家主在宴青都住了一晚上,次日便打算离开了。
“这么快就要走?”裴尘赋将裴家主送出了门。
裴家主抬头看了看宴青都的山门:“老大,如果你是在我还没出忘忧境的时候就和我说这话,我挺感动的。但是你这都送出山门了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裴尘赋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说太早你真的留下来了嘛。”
裴家主抬腿踹了裴尘赋一脚:“你个混蛋!”
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道:“爹,你这么乱踢人的习惯不好。”
裴家主挺了挺胸膛骄傲地道:“我是你爹!每次踢你我都是看准了踢,从来不是乱踢。”
裴尘赋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是是,爹赶紧启程去看尘戈吧。”
裴家主朝着裴尘赋挥了挥手:“那爹走了,不要太想爹。”
裴尘赋抬手向裴家主作揖,深鞠一躬:“东隅山之事也麻烦爹多操心了。”
“媳妇还没娶上就忘了爹了。”裴家主嘲笑了裴尘赋一句,然后祭出灵剑,“放心吧,有华胥氏在,太昊氏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贤媳的娘家,自然是要罩着的。”
裴家主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御剑而去,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谁能想到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出行一个人都没带,还是御剑走的,以至于都没一个人认出裴家主来。
不过认不出来也好,能够给华胥氏长点脸。
裴尘赋站在山门口思考着自己都到山门口了,要不要顺便下个山去给晏岁买碗面回来。
裴尘赋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裴家主的剑在空中拐了个弯,又回来了。
“什么东西忘带了?”裴尘赋问道。
裴家主皱着眉:“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不记得少了什么。”
裴尘赋帮裴家主回忆:“家里钥匙?”
裴家主道:“家里又不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带钥匙干什么。”
裴尘赋道:“都回得了家了还能有什么重要东西的。”
“也是。”裴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再度御剑而起,“走喽,去看老二喽。”
教考之事很是繁琐,既要保证场地,又要保证物资,还要保证监考的评判,裴尘赋扶着手站在最前端,眉宇微拧,显得肃穆端正,正在给师弟们训话。
晏岁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裴尘赋有些不一样了,今日的裴尘赋他不开心。
裴尘赋那般散漫自由的一个人,身上却背负着那么多责任,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是开心的。
微风穿堂而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晏岁颤抖了一下没忍住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喷嚏声并不大,甚至都没有引起离晏岁最近的那位师兄的注意。
裴尘赋依旧在训话,并且开始挪动步子,不紧不慢地朝着后排走过来,似乎是担心后排的人没听到他的声音。
在裴尘赋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晏岁再度往后退了退,担心自己挡到了裴尘赋的路。
裴尘赋终于走到了晏岁的面前,然后他停住了脚步,探手进乾坤袋里,一眨眼的工夫居然拿出了一件金丝云纹披风。
“最后一点,也是每年都会和你们强调的一点,秉公办事,断不可徇私舞弊。听明白了没有?”裴尘赋一面说着一面转向晏岁,然后一扬披风,过大的披风将晏岁整个人都牢牢地裹住,一丝风也透不进。
“是,大师兄。”弟子们目不斜视,齐声回答。
裴尘赋负手走回最前:“嗯,所有人明日寅时一刻来澄心堂取监考腰牌,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弟子们应下后转身,井然有序地退出了澄心堂。
等最后一个弟子走出去,裴尘赋望向晏岁才要说话却被晏岁抢了先:“原来裴师兄在澄心堂如此威风,怪不得不记得我,一连半月都不待见师妹我了。”
裴尘赋卡在喉咙里的话噎了一下,低声一笑:“晏小师妹说什么呢,怎么会不待见你。”
“那裴师兄为何半月不来见我?”晏岁问道。
裴尘赋抬手对晏岁招了招:“晏小师妹,过来。”
晏岁抬步走到裴尘赋的面前:“嗯?”
裴尘赋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晏岁藏在披风之下的手带着晏岁坐下,轻声道:“我怎么不想去见你了,晏小师妹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
晏岁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清单交给裴尘赋:“已经算好了,裴师兄看看吧。”
裴尘赋接过后扫了一眼便压在了镇纸下,然后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继续说道:“原本我是想亲自送过去,好和晏小师妹说几句话的,但是不巧路上遇到了楼师叔,被楼师叔拦下了。”
晏岁道:“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没来流光居,是因为师尊不许吗?”
裴尘赋抿唇然后将茶杯递给晏岁:“喝杯水。”
“我不喜欢喝茶。”晏岁说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喝茶,没泡茶,是水。”裴尘赋回答道。
晏岁愣了一下:“裴师兄也不喜欢喝茶吗?”
裴尘赋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晏岁这个问题。
晏岁端着水喝了两口,眼睛突然一亮,欣喜地问道:“莫非裴师兄一直盼着我来,这水也在为我备着?”
裴尘赋低笑一声,笑意之中带着淡淡的餍足之意:“晏小师妹,我喝了半月这没滋没味的白水了。”
这一句话音轻轻落地,就如一瓣落英悄然落在了流水之上,将流水惊扰地泛起一圈涟漪,荡漾开来,久久不歇。
晏岁望着裴尘赋,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顶破冰层,抽出枝桠。
晏岁凄凉一笑:“或许就是因为当时蠢得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把我又扔回来吧。”
“我去给你拿新衣服,虽然你不在,但是家主还是每年都会给你买新衣服。”晏千兰抹了一把泪,转身去翻那直接顶到了房顶上的衣橱,“家主本来要等你起来一起吃早膳的,但是突然有事要他出去处理。家主在你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舍得把你叫起来,就先走了,说他快的话三四日就回来。二小姐要是能等就等等他,如果等不了,那就先回去,过几日就去宴青都看你。”
“发生了什么事?”晏岁跟在晏千兰身后问。
晏千兰搬了小梯子过来爬上梯子去上层翻找:“去买几块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远了点来回要点时间。”
晏岁点了点头,晏暮这一辈子只喜欢两个东西,一个是自己妹妹,一个是钱。
虽说天下之地分由五大氏族与十大宗门灵佑,是互不干涉的,但是青阳氏是个例外,掌握着全天下商务的青阳氏不管在哪里都有田有店有街的。
“这几套都是家主上个月才给你添置的,你看看要穿哪件?”晏千兰拿出了两套全新的衣服,“这套银红洒线缠枝金梗裙怎么样?还是喜欢这套胭脂回文蝴蝶锦裙?”
朱雀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自然也崇尚赤色,但是到了宴青都之后,晏岁就没能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了。
“太淡了,我想要那件炎色的。”晏岁摇了摇头,然后指了衣橱里的一件衣服。
晏千兰找了找,咧嘴一笑:“这件好,还是二小姐的眼光好,这件炎色宁绸遍地锦滚花长裙全天下可就独一件,再搭上这件酡颜镶狸毛氅子,鞋子就穿那双碎花水红绫的,我再去找找那副血玉海棠凤头的头面在哪里,这才是我们青阳氏二小姐该有的排场嘛。”
晏岁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个月牙:“对了千兰姐,我昨天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
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
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家主连夜涨了雷泽之地三成物价。”
晏岁瞬间花容失色:“他现在在哪里?”
晏千兰随手一指:“家主把他赶出去不许他进来了,没走的话应该大门口蹲着吧。”
裴尘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在浮闲境的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两个时辰硬等到晏岁出来找自己的。
也好在浮闲境没有和华胥氏的仙府一样建在闹市上,而是修在了东隅山山巅上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很尽职尽责没有多看自己几眼,不然自己前半生攒下的所有脸面可就真的全都没了。
朱雀不是属火的吗?怎么东隅山的冬天也这么冷啊。
“裴师兄?”晏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响起。
裴尘赋坐在台阶上不想回头。
晏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裴尘赋的后背:“裴师兄,外面冷,我们进去烤烤火吧。”
这就是财大气粗的青阳氏啊。
楼箫在心里流下了贫穷的泪水:“不必,诸位尽管修建吧。那本座的小徒儿在哪里?”
……
晏岁已经和裴尘赋在燕返苑里喝了三杯水了。
“裴师兄,我们昨晚怎么会回东隅山去啊?”晏岁到现在都没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尘赋淡淡地道:“你喝醉了。”
晏岁问:“然后呢?”
裴尘赋伸手入怀,摸出一块留影石:“给你留影下来了,你自己看看吧。”
喝醉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更可怕的是这个帮你回忆的人还贴心地从头到尾留影下来了。
看完留影石的晏岁默默地蹲到了地上,伸手戳了戳地面,思考着这个地能不能让自己打个洞转进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带去青阳氏了,想把你抱回去的时候被晏家主抓了个正着,逮着我就打,根本不听我解释。那是你的兄长我也不好真的动手,被朱雀法相撵着喷了一晚火。”裴尘赋也蹲到了晏岁身边,顺便给晏岁端来一杯水。
晏岁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一袭红衣炽热夺目:“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就偏偏被裴师兄看见了。我的一世英名……”
裴尘赋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晏岁从地上拉了起来:“晏小师妹若是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这一生的傲骨和声名,岂不是也全栽在你身上了?”
声名应该是指昨晚被晏暮揍了一晚上的事,那傲骨又从何说起?
晏岁不解地看着裴尘赋:“我何时作践裴师兄了?”
裴尘赋望着晏岁,半晌不语。
裴尘赋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就没有被拒绝过什么。
可偏偏晏岁这么个小丫头,面对他的表白不仅拒绝了,还直接溜了。
按照裴尘赋的骄傲,应当是直接和晏岁一辈子不见的,但是在一夜未眠后,裴尘赋还是念着还没辟谷的晏岁可能会饿,很没骨气地在山下买了包子送了过去。
然后在心法考核时又是坐立不安担心晏岁会被心魔所困跑过来。
谁料在他眼巴巴地跑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晏岁说自己恐怖。
裴尘赋又生气了,真的很气,然后发誓等过完年就继续出去云游,没事再也不回宴青都了。
在看到晏岁毫无例外夺得第一之后,裴尘赋的心又软了,可能是自己真的抬眸莽撞吓到那小姑娘了吧。
于是裴尘赋准备了小礼物,打算送给晏岁去赔礼道歉一下。
谁能想到又撞到晏岁和沉年在那边“金簪定情”!
绝对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结果下一次来得又快又突然,眼看着马上就要宵禁了晏岁还没有回来,裴尘赋围着忘忧境绕了两圈。
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去把那个马上就要违纪的小丫头拉回来,就算是他这个只是师兄的师兄最后照顾她一次。
谁能想到这个小丫头在酒后倒是把话都说开了,还没羞没臊地说要和自己当一晚上道侣。
裴尘赋忍不住笑出了声。
晏岁歪着脑袋凑到裴尘赋面前:“裴师兄,你笑什么?”
裴尘赋将晏岁的脑袋扶正,看了看晏千兰给晏岁戴上的满头珠翠问道:“没什么,头上戴了这么多东西,累不累?”
晏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套是玉髓的,不会重的。”
晏岁才说完这句话,脑袋上就猛地一重,四个毛茸茸的爪子猛地抱住了晏岁的头,头顶上还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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