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君,区区东山小族,以为生了个金色妖丹的儿子,就能不服从您的管制,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一名手下喝醉了酒谄媚道,他已经露出两双兽足,欢声鼓舞,这次大获全胜,他们没少受到奖赏。厉怀渊眉头皱了皱,像是不满这群妖兽暴露真身,可在妖界妖兽们用真身示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维持人形需要一直消耗妖力,虽然对大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可却也没有用真身生活来的舒坦自在。只有厉怀渊,无论何时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身,他从心底里不喜欢那种兽性做派。若是草木化作的妖就不会如此,虽然更难修炼,可一旦修炼成人形,他们便习惯了保持人形的模样生活。这让他不禁想起了那只花妖,和在场这些比起来,清雅多了。厉怀渊没有理会那醉酒的妖兽,而是往前走了几步,蛇歧也一如往常地跟在他...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帝君,区区东山小族,以为生了个金色妖丹的儿子,就能不服从您的管制,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一名手下喝醉了酒谄媚道,他已经露出两双兽足,欢声鼓舞,这次大获全胜,他们没少受到奖赏。
厉怀渊眉头皱了皱,像是不满这群妖兽暴露真身,可在妖界妖兽们用真身示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维持人形需要一直消耗妖力,虽然对大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可却也没有用真身生活来的舒坦自在。
只有厉怀渊,无论何时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身,他从心底里不喜欢那种兽性做派。
若是草木化作的妖就不会如此,虽然更难修炼,可一旦修炼成人形,他们便习惯了保持人形的模样生活。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那只花妖,和在场这些比起来,清雅多了。
厉怀渊没有理会那醉酒的妖兽,而是往前走了几步,蛇歧也一如往常地跟在他身后。
因为此次讨伐大胜,也算是解决他一心头大患。他允许属下们在玄夜峰庆祝三日,也准他们饮酒作乐,而自己更难得几日清闲。
“帝君来了!”
“恭迎帝君!”
一众妖兽围成一团,似乎是在进行什么游戏,厉怀渊走上前去,只见前面放着一个竖桶,周围几只散落的箭矢。
蛇歧在一旁向他解释道:“这是人间喜欢玩的游戏,叫投壶,属下初见时觉得有趣,就让他们学来了。”
“怎么玩?”
厉怀渊一副懵懂的样子,好奇似的看着那手中的箭矢,一旁的桌上放着满满的酒碗,周围的妖兽皆是红着脸大醉的模样。
蛇歧一时感慨,帝君平日太过辛劳,竟然连投壶都不知道。
“帝君,就是把箭投入那壶中,计筹而定胜负,输了的和没沾到壶口的,都要罚一杯酒。”
一众妖兽已经喝的畅快,其中一只熊妖口无遮拦道:“帝君,要不要跟我们比试一把?”
蛇歧赶紧将他们推开,生怕那一个个的一身酒臭气玷污了自家帝君,“去去去,独自玩去!”
另一豹妖稍微清醒些,赶紧拉住那熊妖,帝君虽然一贯仁慈,可他身边那位九头蛇护法对帝君忠心耿耿,又是个杀妖不眨眼的,千万不能得罪了他。
外界也有传言说,他们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实则蛇歧那些心狠手辣的手段,也是帝君授意过的。
“谁要跟我比试?”
蛇歧一愣,只见厉怀渊手里握着箭,瞄准那壶口,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豹妖赶紧将半醉的熊妖推了出去,谁敢跟帝君比试啊,那岂不是要喝的爬都爬不回去了。
“帝君,还是我来吧。”蛇歧站了出来,帝君没什么不擅长的,想来投壶也是如此。
若等会帝君真的要输,大不了他故意投歪几个就是了。
“我来!”半醉的熊妖一把推开蛇歧,站在厉怀渊身侧,他可是这群妖兽中投壶最厉害的,他必须要在帝君面前好好露一手。
“你...”蛇歧有些恼怒地看着熊妖,可熊妖却半分没有察觉。
“好。”厉怀渊再次瞄准壶口,沉肩抬肘,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花妖的身影,他应该不会像这群妖兽一般喝酒作乐,浑身臭气。
那花妖的真身会是什么样的,应是颜色鲜艳,还带着一些芬芳,总归绝不会是黑色...
他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像是借机发泄心中的怨气,对准那壶口将箭投出,一众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箭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那少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厉怀渊声音低沉道,他刚刚见他那抹神情,绝不是普通鲛妖能有的。
他自知先前说的是气话,因为见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被风一吹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阿宁,离他远些。就算你是看上了他那容貌,也最好还是换一个。”又不想自己这话让白宁误会他心胸狭隘,反而忽略了事情的严重性,便又强忍着心痛解释道:“鲛妖大多都很俊美,不难找的。”
你也别太伤心了...最后一句话他还是憋在了心里没有说出口。
白宁有种挫败感,他到底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是非要把自己往外推不可吗?
“厉怀渊!我没看上他的容貌,倒是看上你的了,也不知道你这样的好不好找?”
厉怀渊顿了一下,眉头微蹙,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她的问题,随后犹豫片刻开口道:“倒也不难。”
世上存在的玄夜狼族不多了,和他兽形长得像的恐怕更难遇到,但若是人形,总归都是幻化而成的,想来应该不难。
“你是要气死我吗?”
白宁不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强迫他只能面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怀渊,我没在开玩笑,我想再跟你正式说一次,我,喜欢你。”
厉怀渊不知道白宁是不是对他用了凤凰之力,他浑身像是被火灼痛,就连呼吸都开始错乱。
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时候这么对他,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放她走的,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
“阿宁不想报仇了吗?”
之前他明确地知道白宁接近他的目的,所以就算是她不停地伤害他,可所有的一切都还在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慌了,他完全看不透阿宁想要什么。这段时间她很乖,对自己的态度又超乎寻常地好,让他实在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都知道真相了,你是被冤枉的,我怎么可能还恨你?”
“那喜欢我,又是什么意思?”
厉怀渊下意识地问出口,阿宁口中的喜欢肯定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站在她多角度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会喜欢他什么呢?
又丑又老,浑身的黑毛,走样的身材,无趣的性格。他从来不是会讨异性喜欢的类型,在妖界也是不受欢迎的,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妖王帝君的身份。
“喜欢就是...”白宁慢慢靠近他,直到二人的鼻尖都快要碰上,她突然上前一吻,正要落在他的唇上。
“喂!”白宁惊呼出声。
没想到厉怀渊的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转头躲过了,害她扑了个空差点没站稳,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
白宁不是那没脸没皮的,这段日子她已经想尽办法上赶着倒贴他了,可厉怀渊还是这么不冷不热的,虽明知不该却还难免有几分委屈。
当众索吻被拒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有些丢脸的。
可还没等白宁难过,就发现厉怀渊炸毛了,他一双眼睛红红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警备状态。
他这是害羞,还是害怕啊?
在厉怀渊看来,自己被羞辱了,没想到白宁不光主动投怀送抱,竟然还想在大街上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她是真觉得自己不会干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吗?
“怀渊,我今天在街上听到了一些传闻,却不知是真的假的,想和你求证一番。”
厉怀渊从刚刚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与她刻意保持一段距离,手下意识地放在胸口,低沉道:“说。”
“我听说在妖界,雄性为了争夺交配权,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吸引雌性。若是成了亲,更要敬爱妻子,不能忤逆她的意愿,哪怕是...连妖王都不例外?”
厉怀渊咬着牙,她是从何处听来的,还是说有哪个雄性妖兽不长眼地往她身前撞,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吸引她了?
是那花妖,还是刚刚跑掉的鲛族,又或是刚才那豹妖?
那豹妖丑是丑了点,可胸前那两块肌肉挺拔,壮实得很,走起路来还能抖上几下,是雄性妖兽间最追捧的,她是不是也喜欢那样的?
“没有的事。”厉怀渊直接否认了她的说法。
“妖界向来是雄性为尊,也不知你从哪道听途说来的话。”厉怀渊愤懑道,说罢就赶紧转移话题,“世道不太平,你好端端的在玄夜峰待着,跑到这来做什么?”
白宁怎么觉得他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她也是在路上听来的,本来也只当是个玩笑话。可见到厉怀渊这副欲盖弥彰地反应,她反倒是有点信了。
“我是来买修髓丹的。”
厉怀渊眉间稍显疑惑之色,“那东西不干净,阿宁的凤凰火是纯粹之物,不该用那种邪物修炼。”
“妖丹怎么就是邪物了?”
厉怀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世人不都这么说吗,虽然一边追崇修髓丹和强大的妖丹作为进补,可一边又嫌弃妖身肮脏。
就算是人类修士,偷偷服用修髓丹也是要背着人的,被视为不耻。
白宁接着道:“我不是拿来修炼的,我们凤凰一脉自有传承,那东西对我没用,我是想买来给你补身体的。”
没用?可是他的妖丹不是对她挺有用的吗...等等,她刚才说什么,给他补身体?
厉怀渊恍惚地愣住,自从他失去妖丹后,妖力就一直亏损着,身上的新伤叠着旧伤也是从没长好过,更不用说自己体内上百种毒。
那些毒素被他强压在丹田处,若哪一日他伤的狠了,恐是压不住它们,说不定会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但是阿宁怎么会知道,又或者说...她怎么会在意?
真的如她所言,喜欢...
他在心底甩了甩头,厉怀渊你真是疯了,能不能拿个镜子照照自己,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阿宁是凤凰神女,放这天界那么多的追求者不选,跑来选你一只丑陋无趣的狼妖吗?
可听她这么说,哪怕是假的,他的心底也不受控制地被触动了一下,“我从来不用那种东西,也不需要,阿宁不必麻烦了。”
“不麻烦的,只要能让你的身体恢复,我肯定给你找来。”
厉怀渊摇了摇头,他并非是骗她的,“那东西不难找,只是我不喜靠吞噬其他妖兽的妖丹提升修为,我觉得...有些脏。”
白宁默默站在原地,似是明白了,她当吸收了厉怀渊的妖丹徒增了几千年的修为,但是那一瞬间就像是与他彻底融为一体,很是亲密...那种感觉,若换做陌生妖兽是有些奇怪。
不过厉怀渊刚刚在同她解释的时候,神情温柔,有一种情绪稳定、很靠谱的贤夫气质,让她再次不由得深陷了进去。
“怀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啊!”
白天他凶了她,他还以为她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或许她也不是来找他的,只不过是来看庶儿,却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碍眼。
“我来找你啊。”
白宁的话瞬间否认了他的想法,这是让厉怀渊没想到的。
“找我?”
白宁将药匣子放在桌上,里面都是她辛辛苦苦炼制的药丸,白宁一只手抚上他的侧脸,厉怀渊此刻低垂着头没有看她。
“怎么才几日,你就又消瘦了,怀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厉怀渊吃软不吃硬,他今日惹恼了她,可白宁却愿意主动来找他,语气还那样的温柔,他不免鼻子一酸。
生气吗?他想告诉她自己没生气,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爹爹,你快和娘亲和好吧,娘亲都关心你了。”
厉庶拉着他的手,和白宁的手放在一起,厉怀渊的手掌有些凉,触碰到白宁的手背时刚要抽回,就被白宁一把攥住。
“庶儿都替我说话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再容我一次,笑一笑嘛。”白宁弯下腰,与坐在榻上的厉怀渊平视,凑近他的脸,若不是庶儿也在,她一定要在他脸上亲一口。
厉怀渊泄了气,他真的没有生她的气,他只不过是担心那鲛妖心思不纯,会伤害了她。
可是白宁是看重那鲛妖的,不肯将他赶走,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愿意在儿子面前服软,厉怀渊脸上露出一丝除了温柔以外的情绪,他站起身子,就算是再瘦肩背也还是比白宁宽阔了一圈。
他带着几分威仪站在她面前,冷漠道:“阿宁如果不将那鲛妖送走,我会杀了他,阿宁舍得让他死吗?”
白宁没想到自己都特意来服软了,厉怀渊还死咬着此事不放。
一旁的厉庶听见爹爹说要杀妖,也紧张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妖界的法则和天界与人间不同,妖兽间的残杀并不会受到丝毫谴责,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一只妖兽越是杀戮成性,他的追随者就越多。
而厉怀渊之前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打打杀杀一事,只是为了迎合自己,而仁慈对于一位妖王而言,就是最大的讽刺。
“好,我答应你。你让手下看着他,等师兄一醒,那鲛妖随你安置。可是怀渊,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好。”
厉怀渊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阿宁还是愿意信他的。
“帝君,属下有事禀告。”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屋内平和的气氛,白宁看向门外,并非是蛇歧,而是一个有着白色短发、看上去十分温良的男人。
“进来。”厉怀渊的声音有力,那男人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小声了几句。
白宁看着厉怀渊的眉头从舒展到皱在一起,跟着他担心起来。
“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能听吗?”
厉怀渊脸上透着几分犹豫,最终还是缓缓开口道:“那鲛妖被打伤了,就在自己的房中。”
“什么?是谁敢闯入凤雀殿的耳房?”
白宁的目光投向白发男人,此时才看透他的真身,是一只绵羊精。
“回君后,还不清楚,是送饭的敲门没有回应,这才发现出了事的。”
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凤雀殿,下面的不知如何处理,又不敢隐瞒,正赶上蛇歧护法不在。
真是倒霉,今日正是他当值,所以才是他来禀告帝君。
“而且...”绵羊精看了一眼帝君的脸色,吞吞吐吐道:“那鲛妖的伤口,像是狼爪。”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
“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
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
“那阿宁想如何待我?”
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
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
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
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
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
白宁踮脚将人轻搂怀里,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而后又软了下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哪里像狼,分明就像一只小狗那般,白宁甚至想摸摸他的耳朵。
她清楚自己此举有些无耻的利用他的宽容和爱,他就算嘴上再厉害,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历怀渊躲过她在耳侧的呼吸,那气流弄的他痒痒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从他生下厉庶,毛发便没有从前光鲜茂密,身材也越来越单薄。他绝不要在她面前情难自禁,又看到她那扫兴的眼神。
仙气飘飘的白衣公子,天之骄子御剑飞行、匡扶苍生,那才是她的良配。而他一只低贱牲畜,粗鄙丑陋,恶名远扬,与她...实在不配。
夫妻吗,他从不敢提及此事。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真没有别的意思。”白宁的样子真切。
是吗…左右不过是这样了,他不懂阿宁到底在担心什么。
“凤令君他,是不是不喜我?”
历怀渊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宁突然怔住,他突然提师兄干嘛?
神妖向来是天敌,而自师父元神覆灭之后,师兄对怀渊岂止是厌恶,更多的是恨。
可重生后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池紫闻的奸计,是一盘棋局,厉怀渊是无辜的。
可世人心中的成见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像师兄这种固执的人。
“怀渊为何不问我,却问师兄?”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凤令君尚且不肯接受他,又何况阿宁?对于凤令君来说那人是师父,而阿宁那么在意他,或许并不止是师徒情谊。
那男人他只见过一次,他便知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果然那样的神仙才能配得上阿宁。
就算再不济,也得是像池紫闻那样的翩翩君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阿宁早就有自己的小凤凰了吧。
“阿宁放心,那天山脚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怀渊,师兄只是怕我受委屈,找机会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那你为何抱我?”他将近日以来压在心头的话问出口,实在不懂,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历怀渊眸子锐利,瞳孔四周泛着白光,她无意中救下的小狼长大了,却不肯再信她了。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他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所以才特意告诉她,他并没有听到她跟师兄的计划,她此番体贴不过是多此一举。
“抱我孩子他爹,也需要理由吗?”
“阿宁,庶儿他还是个孩子。”历怀渊轻轻叹气,恳求她能放过儿子。
他无力的解释道:“庶儿不是纯正血统的玄夜狼,不会长得跟我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界,都没有任何威胁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厉怀渊,小小年纪便像交代后事一样。
“又瞎想,你懂什么呀...”白宁又轻抚他的头发,发丝如墨在指尖游过,“我会保护好你们父子俩,别怕。”
历怀渊浅靠着她,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她的话太诱人。可他真的好痛、好累,他更怕白宁会骗他。
白宁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厉怀渊现在的状态很差,她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厉怀渊对这世上之事已是心死,唯一牵挂恐怕就只是那孩子,前世昆仑山一战他一心求死,遍体鳞伤却还是冲她笑。
她现在说带他走,他便又当是奸计,还不如直接把人捆了扛走,此后只与他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厉怀渊,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愿…”
他的声音冷冷的,难得有自己的固执。
——
厉怀渊一连晾了她三日,自从自己假装中毒一事被戳穿后,就连见他的理由都没了。
“君后。”守卫对她毕恭毕敬,可脚下却未让开半分。
“让我进去。”
门前的守卫昂首挺胸,看都没看她一眼地冷言道:“帝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闭关修行。”
“你!”
好好好,见这守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厉怀渊的主意。
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着她,身体差成那样,还半点不听劝。亏空的这么厉害就如此冒进修炼,他是嫌活得长是吧。
“厉怀渊,你给本仙姑出来!”
缩头乌龟...
“你躲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玄夜峰炸了,别碰我!”
守卫一时为难,君后的脾气大他们都是知道的,可这次帝君是真的下了死命令。
“君后,您就请回吧...帝君他是不会见您的。”
在哪修炼不行,非得把自己关在这阴冷的山洞里吗?在屋里还能与她双修...再不济她也能帮他稳住心神啊。
山内的厉怀渊听着外面的声音,拳头紧握,努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气力,一张脸已是苍白不已,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那日白宁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如今肆意生长,却不知道结出的会不会是有毒的果。
没错,他确实一点都不坦荡,不算个男人。
只是白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守护好妖界,庶儿受伤可他却无能为力,如此羸弱不堪的身体连自己都嫌弃的紧。
好在她无事,他也不用再日日放血给她。
想到这厉怀渊闭上眼睛,屏蔽感官,强迫自己不去听白宁在外吵闹的声音。
他确实无聊的很,她提出的游戏他亦不敢陪她玩下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她和庶儿,余下的他不愿再去想了。
没有他成日在她身边碍眼,她自在一些,或许还愿意多住一阵子。
如果她实在不愿,他也可以,放她走...
“唔...”
一想到这,厉怀渊的心头又是一痛。
...
没过多久,厉怀渊就已经赶到蛇歧所说之处,一只手握着扇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面色阴沉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附近妖兽的气息,试图追踪蛇歧口中的那只野猪精。
很快他就闻到一股臭味,就是从前方不远处传来,他动了动耳朵,果然听见了一些声音。
“站住,手里拿的什么?”
一只雄性鹿妖将布袋藏在身后,这是他好不容易才猎到的猎物,要去万妖城中换晶石的。
“藏什么藏,还不赶紧拿出来!”野猪精化作一半真身,露出一张又丑又脏的猪脸。
那鹿妖只是个白色妖丹的低等妖兽,刚修炼成人形不足百年。他止不住地发抖,可是身后的猎物也是他能够提升修为的关键,怎么舍得就这样拱手相让。
“妖,妖界有规定,你不得这么做!否则...妖王一定会降罪于你!”鹿妖的喉咙沙哑,胆子都快要被吓破了,早知道他就听劝不走这条路了。
“哈哈哈,规定?简直笑话!”野猪精的鼻子哼了几声,下界那些人类的精气实在太弱,根本就吃不饱,所以他才回到妖界。
在他心里妖界还是和几百年前一样,争斗个不休,就算如今出现了个所谓的妖王帝君,恐怕也是个根本管不了事的。
“那群妖界差使们都被我打的落花流水,老子是紫丹大妖,三千年的修为,就算是妖王来了我也不怕!”
“你说的当真?”那声音如清泉般传来。
“当然是真的...等等,谁在说话!”野猪精环顾四周,只见那人站在他不远处,正面不改色地看向他的方向。见到他竟然不跑,还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热闹,活腻歪了不成?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在妖界紫色妖丹十分稀有,三千年的修为...听上去也确实能达到极高的境界,只是这么厉害的妖兽,他之前怎么从未听说过...
“哼,有种就亲自来试试!”
野猪精化作真身,猛地向厉怀渊扑来,那一股力道霸气,可也带着一股腥臭味,让厉怀渊下意识地闪躲,有些嫌弃的掩着鼻子。
“竟然敢嫌老猪我臭!”那野猪精见自己的招式被他轻松躲过,更是恼怒,再次向厉怀渊发起攻势。
厉怀渊对上他的一掌,那一瞬间的交手,心中已经了然。
他看着刚刚与野猪精交手的手掌,像是有些惋惜失落,“这种程度,根本伤不了我...”
厉怀渊抓住那野猪精的衣领,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当真有三千年的修为?”
他因被体内毒素所困,妖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往日威风早已不在。
可这野猪精竟然连和他成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难不成是在保存实力?一想到这,厉怀渊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被愤怒所取代。
“再来!”随着厉怀渊一声怒斥,手上猛然发力,将手中的野猪精如同弃物般狠狠地扔了出去。
野猪精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又连续翻滚了几圈,落地的瞬间激起了漫天的尘沙飞扬。
“你...你竟敢羞辱我!”
那野猪精顿时冒火,盛怒之下它不顾一切地调动起全身所有的力量,化作一只完全失去理智的野兽,再度朝着厉怀渊猛扑过去。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恰好与厉怀渊相对,一股令他感到畏惧的杀气扑面而来,竟让他从心底觉得恐惧。他心中大惊,不知这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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