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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道士无删减全文

染东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晚,五龙山,山顶。“贫道夜间不谈事,你早些休息,有什么问题,可以明日清晨再来向我请教。”程玄清在道观的院子里,把木桶里的童子尿分成若干份,都装在瓦罐中。王不正在暗中观察,却被发现。“三叔,我是想问问我与雅欣的事情。”王不正只好从藏身的立柱后面走出来。程玄清嘿嘿一笑,说道:“当然,家事除外!”“您之前只帮雅欣算过姻缘,今天可以帮我也算一下吗?”程玄清脸色微变,不悦道:“怎么?还是信不过贫道?莫不是认为我的侄女高攀了你?”王不正连忙解释,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情,他心里是极其乐意跟程雅欣在一起的。“也罢!你过来吧!”走到近前,王不正却又反悔了,只见他说道:“还是算了吧,跟雅欣在一起是我的决定,即便别人怎样说,又如何呢?”程玄清,欣慰一...

主角:王不正刘哲峰   更新:2025-05-13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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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不正刘哲峰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道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染东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晚,五龙山,山顶。“贫道夜间不谈事,你早些休息,有什么问题,可以明日清晨再来向我请教。”程玄清在道观的院子里,把木桶里的童子尿分成若干份,都装在瓦罐中。王不正在暗中观察,却被发现。“三叔,我是想问问我与雅欣的事情。”王不正只好从藏身的立柱后面走出来。程玄清嘿嘿一笑,说道:“当然,家事除外!”“您之前只帮雅欣算过姻缘,今天可以帮我也算一下吗?”程玄清脸色微变,不悦道:“怎么?还是信不过贫道?莫不是认为我的侄女高攀了你?”王不正连忙解释,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情,他心里是极其乐意跟程雅欣在一起的。“也罢!你过来吧!”走到近前,王不正却又反悔了,只见他说道:“还是算了吧,跟雅欣在一起是我的决定,即便别人怎样说,又如何呢?”程玄清,欣慰一...

《极品道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夜晚,五龙山,山顶。

“贫道夜间不谈事,你早些休息,有什么问题,可以明日清晨再来向我请教。”

程玄清在道观的院子里,把木桶里的童子尿分成若干份,都装在瓦罐中。王不正在暗中观察,却被发现。

“三叔,我是想问问我与雅欣的事情。”王不正只好从藏身的立柱后面走出来。

程玄清嘿嘿一笑,说道:“当然,家事除外!”

“您之前只帮雅欣算过姻缘,今天可以帮我也算一下吗?”

程玄清脸色微变,不悦道:“怎么?还是信不过贫道?莫不是认为我的侄女高攀了你?”

王不正连忙解释,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情,他心里是极其乐意跟程雅欣在一起的。

“也罢!你过来吧!”

走到近前,王不正却又反悔了,只见他说道:“还是算了吧,跟雅欣在一起是我的决定,即便别人怎样说,又如何呢?”

程玄清,欣慰一笑,继续分装瓦罐。

“三叔,我还是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帮忙的?”

“你错了。”

“我错了?”王不正疑声道。

程玄清说道:“我算出的不是你要来找我帮忙,而是能帮我的人出现了。”

“您指的是我?”

“没错。”程玄清指着那些瓦罐开始了解释

原来,这五龙山有一件常人不得知的事情,那便是山体内蕴藏着一支龙脉,潜水白龙,适于安葬王爷级别的皇室近族。

原本五龙山是有活水的,山腰处为龙穴宝眼。

但在三十年前,活水干涸,龙脉变成了死龙,现在五龙山已经成为养尸之地。

程玄清道:“小白龙潜水可活,可惜这支龙脉气数已尽,宝眼失去了原本的作用,里面的王爷已经化作白龙尸王。”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王不正之前从未听说过什么宝眼龙穴,对这种葬经上的东西更是毫无了解,他很疑惑,自己能帮的上什么忙。

“三十年了,童子尿我已用尽无数,贫道不想再用这样的方式应付下去了,为确保尸王永世不得逃出,我需要你的极阴命格。”

程玄清解释道:“现在村子里的人丁越来越少,意味着童子尿获取的也将更加困难。童子尿虽然能克制尸气,但却不是长久之计。贫道已知天命,不可能再有下一个三十年,与这尸王继续纠缠下去。”

王不正突然发觉算命太准未尝不是一种悲哀,早早得知自己何时死,未免过于悲凉。敢于给自己卜卦,更需要莫大的勇气。

见到王不正走思,程玄清大为不满:“小子!刚才我叭叭半天了,你听明白没?我是说,我老了,眼瞅着干不动了,要与这尸王彻底掰扯掰扯,他娘的大不了决一死战。你别跟块木头似的,赶紧回答跟不跟我干?你这极阴命格处处弊端,百无一用,唯独这件事可以为你积件德!这时候,你别告诉我,你要把它捂怀里,当宝贝!”

听着东北大碴子味儿都出来了,王不正赶紧道:“您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帮忙,可是您得先帮我支个招儿,我需要找到南珂大师!”

“你找南珂那老东西干什么?”程玄清突然警惕起来。

“您知道他在哪?”

程玄清道:“算不上熟!十年前只打过一次照面,不过那家伙已经跟咱们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了。虽说咱修道之人心中有佛,但那孙子做的有些过了,直接背叛祖师爷剃了个大亮光,现在又跟摩诃门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个危险人物!”

此时王不正还对摩诃门了解甚少,并未多加追问。

接着,程玄清让王不正伸出手来,号脉。

一只手号着脉,另一只手不断的掐算着,脑袋瓜子抬着望着星空,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最后,程玄清撒开手,说道:“嗯,你这事儿还真得找他。不过你要小心点。”

“我该去哪找他?”虽不知道背头为啥要让自己去找这么一位危险人物,但王不正还是选择了相信背头。

程玄清道:“这样,咱们公平点,你帮我完成这至阴五雷化尸阵,我告诉你他在哪。”

“至阴五雷化尸阵?您先等等。”说完,王不正匆匆找出一本阵法古籍,这是刘哲峰留给他的,上面记录着大量的阵法。

王不正不停的翻着书籍,程玄清饶有兴趣的跟着瞅了两眼,随即说道:“虽然书是好书,不过我这阵法却不在这本上,因为这是贫道独创的!专门用于对付这类尸王!”

“您是说,这阵法中的至阴便是指的我的命格?”王不正若有所思道。

“没错,虽然至阴五雷化尸阵威力巨大,唯独缺少极阴命格这枚‘药引子’,这么多年我日夜盯着这尸王,无暇下山,如今你务必要协助我‘药到病除’!”

这下王不正不敢耽搁,如果自己稍加犹豫,马上东北大碴子味儿的谩骂便会迎面而来。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到顶端,王不正与程玄清二人已经背着十来个童子尿瓦罐来到五龙山山涧隐秘一处。

远远的只见一只野兔陷入了一个小小的“地洞”之中,兔子还未挣扎几下,突然被一股怪力抓了下去。只留下一个碗口大的“凹陷”。

按照程玄清的话来说,之前还有山羊失足于此,整只都被生生拽了进去,全身骨骼破碎,羊皮几乎被全部扯烂。可见里面的尸王有何等的力气。

旁边一棵树上挂着一帜黄旗,王不正认识上面的符咒,天罡镇煞符。

“怎么?你还会用符咒?”茅山一派有两大主支,符诀与阵法,一般都是专精一门。

如,尚嘉乐符诀练就的出神入化,而刘哲峰,阵法运用的得心应手。

昨日程玄清看到王不正翻出阵法古籍,以为他已入阵法之门。毕竟,要做到符阵合一,也就是符诀与阵法都有一定的造诣,需要长达几十年的修炼。

“都是被硬塞进脑子里的,啥都是半吊子,一瓶不满,半瓶子的晃荡。”

程玄清又道:“你师父可有教过你奔雷符诀?”

奔雷符诀背头肯定会用,可惜自己还未学到那一级别,之前也听贾鹏飞说过,他们联手对付飞僵的时候,背头就用到了奔雷符。

不过对付尸王,奔雷符肯定是远远不够用的,否则程玄清也不会找自己当‘药引子’。

“还没有。”王不正如实道。

“那好,今日我就做你半个师父,看好了。”说罢,程玄清拿出黄纸,快速用朱砂画出一极其复杂的符文。

“雷神显,天雷赦,万邪灭。神兵火急如律令!”程玄清口中喊出的正是奔雷符诀。

奔雷符不偏不倚的落入那碗口大的洞窟中,里面立刻传出类似山林异兽的吼叫,极其渗人。不一时,竟又冒出阵阵白烟。

想必是那尸王吃痛,发出的声音。

“你去把一罐童子尿倒进去?”待那洞窟中惨叫停止,程玄清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程玄清这样做,是为了每日都化解尸王身上的尸气,不让其聚集。以免不受控制,冲出封印。


那人的家住在三楼,门一打开,又是一股冲天的煞气。

王不正无奈的挥了挥手,心说这外面的鬼都什么味儿啊?呛TM死我了,就不能学学人家周小倩,我待在旁边都闻不着味儿。

那人想打开灯,却被王不正拦住了,王不正说:“行了,你出去吧。”

“啊?”那人疑惑道:“我出去?”

“对,你出去,赶紧的。明天不想再少块头发就听我的。”说完王不正就把他推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就剩下了王不正自己,可他依然没有开灯,而是金符过眼,直接在黑暗中扫描那鬼怪的影子。

“嗯!找着了!”王不正发现那鬼就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是个女的。

王不正摸着黑坐到那女鬼旁边,紧接着又找出遥控器,说了声:“看会电视!”便把电视打开了。顺便还点上了一根烟。

就这么看了十来分钟,王不正的烟也抽了快两根了,便把遥控器往旁边一递说:“要不你找个台?”

那女鬼明显的一愣,诡异的看向王不正,惊道:“你能看见我?”

“废话!”

王不正顺势把灯一开,便问:“行了,电视咱俩也看了,也算认识了。说说吧,为什么揪人家头发?”

灯猛然打开,那女鬼明显有些不适应,不过就此王不正才看到那女鬼的真正面目。

那女鬼看着四十多岁,身材差劲的很,不过一头长发倒是挺显眼的。

“可恶!那个龟儿子竟然敢找人来收我!”那女鬼明显极其的生气。

王不正拍了拍自己的衣兜说;“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别半夜里揪人家头发,你讲点道德好不好?”

那女鬼哆嗦了半天,才说:“揪他头发?揪他头发都是轻的!你看!”说罢,那女鬼低下了头,露出了她那地中海。

长长的头发配合着,此时看起来如此唐突的地中海,王不正扑哧一声笑了,“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那女鬼极其生气的同时,接着讲出了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她说她在入殓时,就是被那美容师给剃的!

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那小子工作的时候不专业,不光吃口香糖还不戴口罩。这一不小心啊,口香糖就掉在她脑袋上了。

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头发本来就难打理,而且以这头发的长度,粘上口香糖是十分恶心的一件事,根本择不干净。

更为过分的是那美容师还偷懒了,直接把她的粘口香糖那块给画了圈,全给剃了!

王不正也是无奈,看着那小子老老实实的,干起活来这么不讲究呢?

王不正想了想说:“大姐,你要这么说,确实这事不怪你。”

那女鬼稍微平复了一些,“还算你讲道理!”

“哎!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且听着。还真没准是你上辈子欠他的,兴许上辈子你还砍过他脑袋呢。要不然这么巧的事怎么偏偏落你脑袋上了?”

“你意思说还怪我了?”那女鬼碍于王不正的淫威,一时不敢发作。

王不正拿出一张符来,说:“我也不是说怪你,我是说这事巧就巧在我管上了,我总不能让你今儿晚上再剃他一顿吧?”

“我说过了,剃他都是轻的!”喊完,那女鬼一股煞气彭然而出。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大姐你要来这套,咱可就得硬碰硬了。”王不正也丝毫不示弱。

可紧接着,那女鬼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鬼哭狼嚎,鬼哭狼嚎,为什么鬼哭排在前面呢,因为它比狼嚎还难听瘆人。

王不正听的是耳廓发抖,耳膜发震,心里别提多狂躁了。

“我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你说,死了死了,还被欺负!我真是可怜啊!”哭着哭着,那女鬼还诉起苦来了。

王不正只想让她赶紧别哭了,随口一说:“大姐那你说怎么着?要不让他给你磕个响头?”

“行,就这么着!”那女鬼竟然瞬间不哭了。

“别介啊!”男儿膝下有黄金,王不正顿时有些后悔,让一个大男人对着空气磕头,那人能答应?

可见王不正想要反悔,那女鬼又哭哭啼啼起来,十分燥人。

“行!我给你问问去!但是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无奈王不正只能把那人叫进来,问他:“是不是你前些日子,给一个大姐剃秃瓢了?”

那人想了想,突然嗷一声,惊恐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哪个单位的?别吓唬我”这人生怕这件事传入领导的耳朵里,若是那样,饭碗难保。

“吓唬你?人家事主就坐沙发上等着你呢!”

那人吓的扑通坐在地上,连连倒退,眼睛都吓歪了,嚷嚷着:“哪有人呀?你可要吓死我了”

废话,那是鬼,你当然看不见。王不正心说也差不多了,便对他说:“这样,你过来。”

王不正拽着死狗一样把那人硬是拽到沙发边上,对他说:“人家说了,一个响头了事,你磕不磕?”

“磕!别说一个,三个我也磕!”

此时这人已经快被吓的尿裤子,对着地上,‘哐哐哐’三个响头一气呵成。

咳!就这还干殡仪馆工作呢?王不正摇了摇头,又看向那女鬼,问:“怎么样?满意了吧?买一送二!”

那女鬼点点头,趁王不正不注意,突然冲上去,还想拔那斑秃的头发。

王不正心说这贱娘们,想让自己食言怎么的?掏出符就给了她一张:“我告诉你,你再敢胡来,我就不是发这点力了。”

那女鬼明显吃痛,躺在沙发上,一时难以缓过劲儿来。

而那斑秃已经被吓的尿了裤子,紧紧的抱着王不正,把头埋进王不正的身后,不停的说:“你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很快,一股子尿骚味钻进了王不正的鼻孔,王不正赶紧推开那人,心说臊不臊,这么大人了。你看看尿的这一地。

王不正没再管那人,又拿出一张符,对那女鬼说:“怎么着?是你自己去报道,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吃了一记亏的女鬼,此时非常惧怕王不正手中的符咒,她连连躲闪,说着:“走!我走!”

王不正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那女鬼一点点飘出去,再次警告道:“早点去报道,早托生,北三条那有个临时的投胎办事处,如果知道你敢耍我,小心落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其实刚才这一幕的出现已经很明显了,王不正这几天的情绪波动确实很大,说是阮玉玉一事他不放在心上,若是真不在意,他何有这么大的戾气?

喝退女鬼后,王不正跟那斑秃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可那人重新戴好帽子,马上跟了上来,死死的抓住王不正的胳膊,使劲咽了几口唾沫才说:“我,..我跟着你去面馆,...我要在那呆一宿。”

“那你倒是先去换裤子啊?”王不正实在受不了了,这么大人了,莫非还尿着裤子出门?

“好..好!你等我,一定等我!”

“我等你!快去吧!我的天呀!咱爷们点不好么”

“好..我这就去!”

等王不正带着尿裤子那人回到面馆,正巧让王不正逮了个正着。只见那雷迪森,旋风筷子,铲车嘴,咔咔就是往里怼。正躲在柜子后面偷吃米虫。

王不正此时早已没了跟他理论的心情,便把尿裤子那人留在面馆,对雷迪森说:“喂!他非要跟着来的,没其他事的话,我回了!”

“来了,来了!别走啊!”雷迪森赶紧追上来,抹着嘴小声说:“事成了?”

“你先把那虫子咽下去再说,我看着恶心!”王不正都有些后悔给他带来虫子了。

“嘿嘿,我这不是好久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嘛!你别介意,别介意!”

王不正点点头:“那什么,事已经给他解决了,我看那小子有点被吓破胆儿了,不行你就陪陪他。”

“还是兄弟心肠好!是个大善人,那行,你回吧,什么时候那钱到手了,我再通知你一声!”

“不用了!就当给‘占头闷’的压岁钱吧!”王不正这次真的走了。

王不正刚给汽车打着火,那雷迪森又乐颠颠的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装有两只卤猪蹄的袋子,他放在副驾驶脚底下,陪笑道:“你看看,差点把这好东西给忘了,我亲手卤的,回去一定要趁热吃!”

“成!谢谢你了!”王不正又指了指那面摊儿,说:“快回去,别让那人再尿在你店里。”

“哎呦!多亏兄弟提醒,好了好了,那你快走吧,我也回了!”雷迪森扭着大屁股,跑的样子,还真是一只大癞蛤蟆。

王不正终于笑了,他摇了摇头,车子终于动了起来。


那小厮只觉得眼前一热,再一睁开眼,竟然感觉黑暗的胡同中看清许多。

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个佝偻的身影竟然在胡同深处慢慢朝自己走来。

开始只是走,快到跟前的时候竟然是瞬移,很快一张褶皱腐烂的老婆子面孔紧紧的贴在了安仕律的面前。

“我滴妈呀!有鬼!”喊完这句,那安仕律直接晕了过去。

看到安仕律晕死过去,那腐脸老太婆缓缓抬头看向王不正,竟想再次凑过来。

王不正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张金刚破煞符,在那老太婆跟前晃了晃,说道:“婆婆,你可得想清楚。”

看到符咒,那老太婆身上的煞气顿时消失,再看上去脸上除了腐烂,狰狞阴森也消失不见。

老太婆嘶哑的笑了一声,由于皮肤无法连接到一起,却显得极为难看:“小伙子,怎么说我也是帮了你,就别跟老婆子一般见识了。”

王不正点头道:“也好,那你就继续在这胡同里住着,不过要记住,千万别想着害人!”

老太婆用拐棍敲了敲安仕律的脑袋,为难道:“那这个小家伙呢?可以让老婆子我吸点他的阳气吗?”

王不正慢慢向胡同外走去,头也不回撂下一句:“别让他死了就成!”

得到这句话,那老太婆阴森的点点头,脸上再次冒出绿光,贪婪的俯下身去。

王不正刚要走出胡同口,却见程雅欣早已在这里紧张的等候,她知道安仕律不是王不正的对手,生怕王不正下手过重,把他给打残废了。

王不正轻松说道:“咱们走吧,已经没事了。”

由于程雅欣没有开阴阳眼,只能看到胡同里安仕律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抖动,并不能完整看到这正是那老太婆在吸其阳气。

“真的没事吗?他怎么一直在发抖?”

王不正道:“就是因为你们这样心软的人太多,才会给这种人机会,放心吧,我真的没对他动手!而且,明天你可以大胆的去学校,我保证他绝不会再骚扰你。”

虽然安仕律这人极为可恨,但就这样把他扔在外面一夜,程雅欣还是觉得有些欠妥。直到次日到学校看到安仕律她才稍稍安心,不过这时候的安仕律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不敢抬头看人,更不敢与别人对视,尤其见了程雅欣,更是远远的就躲开,要搁以前早就如同跟屁虫一样凑了上来。就这样,课也没法上了,到了下午,校长直接给他放了假,让他回去休息几天。

晚上回到家,程雅欣立马好奇的奔向王不正,询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那安仕律现在看到自己如同老鼠见了猫,而且课都没法上了,已经被校长放了假。

这种结局,王不正早就料到了,他心里想的是最好永远的给他放了假,省的教坏了学生。

不过对于程雅欣的问题,王不正自然不能如实回答,好说歹说才算是敷衍过去,并且告诉程雅欣打算明天启程去落凤坡。

程雅欣立马表示了不满,明明后天就是周六,是俩人可以逛街的时候,怎么越跑越远,又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要找什么。

王不正道:“雅欣,我答应你,只要我这件事办完,我一定好好陪你一段时间,就在七河镇!”

“那好吧,不过这次你一定要说话算数!”程雅欣突然面色一红,小声说道:“那今晚,我在这间屋子里陪你好不好?”

王不正一听今晚可能要有几亿的项目,刚要说好呀。

结果,程雅欣的母亲突然在客厅大叫:“欣欣,你和那安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刚给我打电话都退班了,我一共就这么几个学生!明天你让我教谁去?”

程雅欣不满道:“妈!那你就别办了嘛,好好在家待着不好吗?”

“不行!你赶紧给我出来!都几点了,还睡不睡觉!”听着声音程母就要冲进来,王不正赶紧说道:“雅欣,我知道你早想我了,要不咱们还是再忍忍,等我回来,这时候就别再让我得罪未来的丈母娘了。”

有句话说的好,谁说女子不如男,有些方面只是女生表达的比较含蓄。见今晚的好事儿被老妈破坏,程雅欣倒显得更加失落。赶紧在王不正脸上亲了几口,才依依不舍的退出了房间。

同样,这一晚王不正也不好过,毕竟尤物的几句话完全可以激昂起他昔日的‘斗志’。虽然已经是凌晨两点,还是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画面基本被马赛克覆盖住。

好不容易他都快要睡着了,突然发现背包里有光在闪,他一个激灵,知道这是背头的信号,找自己的信号!

他赶紧翻出光源,也就是那紫色的八卦镜,然后瞄准位置,把半截金令怼了进去。紧接着,原本平静的八卦镜面出现了水纹的波动,如同一块石子砸在了平静的湖面上。

渐渐的‘湖面’上显现出尚嘉乐清晰的脸庞,他还在对着屏幕不停的喂喂喂,但只能看到口型,并不能听到声音。

也就是突然之间,声音有了,一连串的喂喂声,在凄静的夜里格外炸耳。

王不正连忙把八卦镜塞进被子里,人也跟着进去,小声的紧张说道:“我的祖宗,您小点声!我没在旅馆,在别人家里!”

尚先生狐疑道:“别人家里?你没去龙江吗?”

“是在龙江了,刚打听到那南珂藏在哪,叫一个祥云谷的地方,听说他还会妖术,变成动物。”

尚先生点点头:“那没错了!就是他!”

那尚先生又说,“对了跟你说个正事,老刘给你的阵法书,去里面找一个白布条,明天晚上点了,白无常找你有事。”

“找我?”

王不正立马慌张起来:“师父,那白无常找我干啥?我跟他又不熟。”

“那你就别问了,明天晚上你自然会知道,记住,明晚还是这个点,把那白布条点了!”

见背头又要挂,王不正连忙道:“那祥云谷我不去了吗?我脚底那三颗痣怎么办?我给你说,这极阴命格太可怕了,五龙山上有个尸王,见了我跟疯了一样,就抓我!”

“五龙山在哪?什么尸王?”

王不正道:“就是比你们三个之前联手对付的那只飞僵还要厉害,最后还是...”

尚先生明显是有更加紧迫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只见他道:“行了,关于这什么尸王以后再讲,既然知道南珂藏身在祥云谷,那他一时半会就跑不了。我告诉你,当务之急是酆都战事吃紧,你明天必须按照我的吩咐,迎接白无常!我已经跟他打好招呼了,千万别等他主动找上门!”

‘喔···我知道了...’王不正长呼一口气,把金令取了下来,小心的收好。同时他想起尚嘉乐的嘱咐,赶紧翻出刘哲峰给他的阵法古籍,果真从里面找到了一根白布条。

次日早晨,程雅欣早早来到王不正的卧室问他几点出发,当得知其改变主意又不走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

晚上下班早早就回到家里,还特意买了生蚝,亲自给王不正蒸着吃。

吃完生蚝,王不正疑惑道:“你妈呢?平常不是她老人家做饭吗?”

程雅欣对王不正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去大姨家了,今晚指定不回来,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 enen~”还挑了两下眉毛。

王不正苦笑道:“今晚...好像还是不行。”

程雅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立马生气道:“你给我说实话!这两年你是不是纵欲过度,难道不举了别想骗的我好苦,要是你得提前告诉我,咱俩的婚事得另说。”

王不正心说这都哪跟哪,赶紧打住,男人的雄风不是让这样践踏的,即便有耕地累死的牛,但仗着这么年轻,也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听到这话,程雅欣非但没有得到一丝安慰,反而更加气愤。“你都耕谁的地了?”

“没。。没,我就是举例子,开玩笑。你放心,既然我敢揽你这瓷器活,说明咱的金刚钻还好着呢。过两天,过两天一定咱一定好好的温故而知新。”

程雅欣没好气道:“切!谁要跟你温故知新了?现在我后悔了,收回刚才的话!反正明天我妈就回来,你可接着等着吧!”说完,便愤愤离去,只留下一脸无奈尴尬的王不正。


经过尚嘉乐那三寸不烂之舌,还真把王不正稳住了。

那尚嘉乐见水也喝了,嗑也唠了,该聊聊正题了,便搓着手说:“小王啊,其实我这个师弟呢,有些话讲的还是有道理的。你看,你来我这,我教你捉鬼驱邪的本事,然后你呢,理应出点学费。你看对不对?”

王不正倒不是心疼所谓的学费,只是他不明白,便问:“刚才不是要免去我那七万块钱吗?”

“这可就是两码事了,你来我这打工是为了还那七万块,我教你本事呢,是为了赚学费。咱们两不耽误!可别搞混了!”背头一本正经道。

王不正现在被这张人皮大衣搞得心神不宁,根本无法认真的分析话里面的道道。

不过背头这也是故意“趁人之危”,这里面自然有他的道理。

“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至于学费嘛,那是以后的事情了,都好讲!”

见到背头示意旁边的壮汉去拿家伙式,王不正难免有些不安,问道:“你要怎样帮我取下来?还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睡了一觉全忘记了?”

“别着急,这皮再不取下来,你连去年的事儿都能忘了!”说着话,背头手上已经接过一把桃木剑。

他让王不正转过身子,撩起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后,直接发出啧啧的声音。

随后尚嘉乐突然发话:“峰子!去拿,碗,笔,纸,墨,砂!”

尚先生指的这五样东西,是取柳树下的泥土,烧成的土碗。毛笔,黄纸,黑墨。朱砂。

对于此刘哲峰熟记于心,王不正则听的稀里糊涂。还没反应过来,后者已把东西备好呈了上来。

只见那尚先生,动作熟练且快,土碗之中倒入些许清水,毛笔沾墨在王不正背部画了一番,随后又用朱砂快速画好一张符咒,便对刘哲峰道:“你按住他!待会别让他乱动。”

刘哲峰旁边小声提醒道:“一张符够吗?”

“先试试吧!多了也怕他吃不消。”

听闻二人对话,王不正紧张到了极点:“很...很痛吗?”

“别说话,忍着点!”那尚先生说话时,难得的一脸严肃。

一个盛半水的普通的土碗,普通人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但此时,尚先生手中的土碗在掌中转动,离奇的是,里面盛的水如同雨后的江河,没有一丝波澜。

他深吸一口气,调节好心神,随后将画好的黄符慢慢滑入碗中,紧接着突然摆出剑指,振声道:“水生冤魂,符令随行!”

那碗中平静的水面,突然开始随着黄符的介入从而旋转,那尚先生右手快速环碗一周,左手剑指抵在手腕处,念道:“神兵急火如律令!起!”

碗,就这么凭空飘起来了!

这一幕把王不正看的是目瞪口呆,心里嘀咕着。这背头还会魔术呢?

可没那么多时间容王不正瞎想,更匪夷所思的一幕马上出现了,只见那空中不断盘旋的碗,竟然慢慢倒了过来,里面的水,丝毫不漏!

“这...飘在空中的碗?”从未接触过鬼神的王不正,真正的见识到茅山术法,还是很难接受眼前的事实。

那尚先生无心关注王不正脑子里此时在想什么,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见他继续控制着土碗,直至那碗抵达在王不住褶皱皮肤的正上方,没有滴下一滴清水。

这时候,只听那尚先生断喝一声,突然摊开两只手掌,且均五指紧闭,双手平行于腹前,左右手反复叠压,后又先贴于脑门(右掌在前),最后翻转手掌,使掌心向上高高举起。口中念道:“冤邪莫散,尽收黄符!急急如律令!”

口诀喊毕,王不正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

一直按压着他的刘哲峰双臂筋络暴起,脸色同样难看。

再看那王不正的后背,恶心的褶皱竟在一点点腐烂,同时冒出丝丝黑烟,而这些黑烟流失的方向则正对着那空中倒扣着的碗,那器物,就如同一座小型抽油烟机,把黑烟尽收无余。

随着黑烟流逝的速度逐渐加快,那王不正的动作愈加猛烈,身体如同一辆刚刚启动的拖拉机,身下的木桌都在跟着颤抖。而此时再看向他的双目,竟然恐怖的只剩下了眼白!

那尚先生神色一变,喝道:“不要让他乱动!”

“我感觉这次,真的是他!”说话时刘哲峰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本以为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压上去,能够稳住王不正。但他万万没想到,此时的王不正力大如牛,随时都有可能挣脱他。

自己的师弟力气巨大,那尚先生深知此点。

无奈,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只见那尚先生再次高声断喝,竟原地高高拔起,半空中蜷缩膝盖,调整角度,试图将‘阴碗吸魂’之术的收尾阶段一气呵成。

可是只听哎呀一声 。就见那刘哲峰的脖子正被一只膝盖死死的抵住。疼的他嘴里吱呀的叫着:“哥!我的亲哥!你压错了!压的是我!”

“哦!对不起····好久没用这招了,准头差了些····”

那尚先生尴尬一笑,马上再次调整,把膝盖抵在那王不正的肩膀上,同时反转手掌,抓住空中的土碗,稳稳的扣在了那腐烂的正中心位置。

按理说,这个时候那碗中的清水也该溢出来了,但是那只碗就像一个象皮揣,将王不正脊部的皮肤死死吸住,更多的黑气,如同江河入海,顺着血管纹理般的被吸收了进去!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数十秒,只听“噗~”的一声。

随着王不正口中喷出一团极其恶臭的黑雾,他终于不再抖动,彻底老实了下来。

黑雾一出,那尚先生与刘哲峰慌忙掩住口鼻,虽然是冬天,室外的寒气彻骨。但那尚先生把屋子里的窗户全部打开,就是为了让那黑雾尽快散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那只土碗才从王不正的脊背拿开,这时候再看去,碗中的清水不再,全变成了粘稠还带拉丝儿的黑膏。


不得不说,王不正确实没找错人,额,不,是鬼。

周小倩这个小机灵鬼除了性子刚烈一些,其余地方全是优点,体贴人,聪明尤为突出。

王不正开车在路上起码是这样想的,有了周小倩的牵头引路,就跟钓鱼打窝一样,起码自己不用胡乱去找了。想到以后不用再为完任务而发愁,都有些小兴奋。

可直到回到事务所,王不正才发现一切是来的那么突然,事务所里的各样法器把周小倩灼烧的痛不欲生,好在王不正反应快,赶忙把她拉出屋子,重回楼道。

“那些东西太厉害了,我好害怕...”周倩倩双手环胸,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对啊!除了白无常我还没见什么鬼敢进来的,王不正心想着,白无常身为阴帅当然不怕这些法器,可周小倩只是一只很普通的鬼,当然受不了如此强大的正阳之气。

“这可坏了”王不正心里焦急,总不能把那些法器全扔掉吧,等背头回来,不得搞死自己?

“有个地方能让我躲起来就好了。”周小倩突然说道。

躲起来?王不正想了想,说:“我车里有把伞。”

“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

“可以试试!”周小倩肯定道。

王不正快速从车里拿回黑色长杆雨伞,撑开伞,让周小倩钻了进去。

装进雨伞里,周小倩化为一个球体,王不正问她:“得劲吗?”

伞跳动了一下,“没问题!”

王不正点点头,那周小倩又是‘咯咯’一笑,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电影上都讲不能惹带黑伞的了。”

王不正想了想,还是没听明白这跟电影有啥关系,便问道:“哦?为啥。”

伞里面发出咯咯笑声:“因为里面装着一只鬼呀!”

王不正一阵无语,

最后他还是把另外两个八卦镜放在了车上,只留下那个紫色的。因为他觉得这两个八卦镜格外厉害,放在事务所里,生怕会误伤到周小倩。

就这样,在接下来几天。一人一鬼打起了配合,有了周小倩的帮助,王不正如鱼得水,屡屡得手,轻轻松松就完成了当次任务。

只是那些被抓的强壮男鬼,都是恶狠狠的看着周小倩,似乎把她当成了叛徒,鬼奸。

这天晚上,刚刚完成任务的王不正十分开心,左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右手拿着把黑色雨伞,乐颠颠的在事务所门口下了车。

突然雨伞里传出声音:“那人那么可怜,你怎么不给他点钱?”

“我为什么给他钱?”王不正扭头看向街边的一个穿着十分邋遢的行乞者。

“你不是很有钱吗?”

“笑话,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王不正知道她说的谁,单纯就是单纯,那小子明显是个骗子,年前年后在事务所旁边蹲点的都是他,鬼知道人家过年回家开的车是不是比自己还要豪华。

这晚,白无常被主动召唤过来倒是颇为意外,现身后,惊喜道:“这次怎么这么快?”

王不正奉承道:“这不是抓效率,抓生产努力为酆都做贡献嘛!”

“嗯...小子有前途,值得表扬。”突然白无常左右嗅了嗅,疑声道:“我怎么觉得还有鬼味?”

糟了!不会是发现小倩了吧?王不正立刻紧张了起来,他生怕白无常走进阳台发现那个雨伞。于是马上道:“没有没有!您在地府杀叛军太多,闻串味了吧?”

“闻串味儿了?” 白无常摇了摇头,肯定道:“本帅绝对不会闻错,你快从实...”

‘次郎~’

只见那王不正灵机一动,从床底下抽出一个铁盆,赶紧成堆的放进去纸钱,笑道:“您是闻见这味儿了吧?”

“对,对!就是这个味儿!”

白无常顿时两眼放光,贪婪的看着成堆的‘银子’,只等待王不正一把火烧掉它们。

送完钱,白无常彻底心满意足,乐道:“接着好好表现!你小子前途无量!”

“一定,一定!对了,那个李地一表现怎么样啊,您还满意吗?”

王不正倒还关心起李地一了。

“那小子还可以...”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次无不例外,总算有惊无险的让周小倩躲了过去,事后,王不正再也不敢在周小倩在场的时候接待白无常了,凡是得信儿白无常要来,便是把雨伞藏入车中。

因为有了小倩的帮助,王不正这些日子过得十分舒坦,这天晚上刚轻轻松松收了几个‘货’,王不正的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

王不正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他瞅了眼周围空旷的工地,心说算了,都这个点了,这种地方肯定没什么卖吃的了。

王不正把车慢慢悠悠的往回开,突然飘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周小倩说:“我好像闻到了怪怪的味道。”

王不正摇下车窗,果然也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心说这丫头鼻子够灵的。他在接着往前一看,果然看到了道路尽头处有一个简易棚子,在不太明亮的灯的照耀下,貌似还挂着一个牌子。

离得近了,发现那上面写着几个字:板面,面条,蒸饺...

剩下字太小就看不清了。

意识到王不正打算到里面吃饭,“你就不奇怪吗,哪有小摊开这么晚的?”周小倩担心道,

看着周小倩担心的样子,王不正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心说你一只鬼害怕什么。便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劳动人民最光荣,人家挣得就是这份辛苦钱。再者说了你怕什么呀?

是怕汤太咸,还是怕面太辣?”

“去吃你的吧!反正我又不能吃。”

看周小倩小嘴嘟了起来,王不正可不敢得罪这个‘功臣’,便说道:“你要是能吃饭,还能叫鬼吗,好了,好了,先跟我去吃,等会回去我给你点上香,你自己再慢慢‘吃’。”

下车进棚的功夫,王不正已经想好了要点什么。

店主家是个五十来岁的麻子脸,不光麻还坑洼,活像一只癞蛤蟆爬在脸上。他看到一个大晚上还拎着一把雨伞的怪人进店,有些诧异,但还是笑着说道:“外面雨下的不大吧?”

王不正见店里就他一个人,而且那张脸确实引起不了什么食欲,便说:“老板,来碗面,如果没有就算了。”

“有的,有的。您别介意,我刚才就是跟您开个玩笑。我这开到凌晨呢!你想吃什么点就是。”老板还是热心的把王不正拦下了。

找了位置坐好,王不正摆弄了会手机,见面条快好了,便随意问道:“老板平常都开到这么晚吗真够拼的。”

“面来啦!加了两个鸡蛋,另一个是送您的。我这没啥准点,都是看心情。”

老板子把面条端上来

,王不正尝了一口,确实好吃。心里直说:怪不得都说人丑做饭香,我做的就挺难吃。

面吃一半儿,王不正身旁的雨伞突然跳动几下,王不正慢悠悠的拎起来,放在耳边。“你想说啥,我听着呢。”

只听雨伞里传出周小倩极小的声音:“他不是人...”

“他不是食神?”王不正听的奇怪,心说面条是挺好吃,也犯不着这么夸吧?

“人!”

“人?”

“对!我说卖面的这个不是人!”

“你等会,我给你瞅瞅。”王不正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从兜里摸索起来。

王不正从没想过要对一个看着正常的人开天眼,但是还是用金罡破煞符代替柳叶开了天眼,他左右瞧了一会,并没看出什么不对。

便对雨伞说:“行了,行了,我吃快点就是了。你这丫头催人的方式都别具一格。”

“我反正说了,你爱信不信!”雨伞中的鼓包似乎非常生气。

得闻周小倩认真起来,王不正停下了吃面的动作,心想着:莫非真有问题?可是刚才已经看过了,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如果非要挑毛病就是丑了些。

不过王不正还是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起身对老板说:“再来两屉蒸饺!”

“好嘞!”

趁这个功夫,王不正回到车上,从后备箱里拿出被反复包了多层的八卦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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