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连待在阿榆身边,都不能了。
他嗤笑,伸出手:“阿榆,上辈子我牵上你的手你痛的挣开,这辈子.....”他以前掩埋的情绪这一刻在眼里倾泄而出,“让我牵一次阿榆的手,好不好?”
乍然,有什么难言的感觉在白榆的心头涌动。
白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叔,他不曾掩盖眼里一丝一毫的爱意,与前生冷静的宋法医截然相反。
她眸底染上了犹豫,脚慢慢往前走......微微抬起了手,“我.....喂!”
“你在干什么?!”
来人身上自带的洋溢气息,拍了拍白榆的肩膀打断两人说话。
白榆刚刚伸出的手瞬间落下。
“没什么,我们说些事情。”
宋艇言愣在空中的手慢慢蜷缩,冷眼看向突然闯入的男孩。
周野好看的眸中波光流转,看着宋艇言笑得干净和煦,“这位大叔是谁啊?”
大叔,两个字,刺得宋艇言都快呼吸不过来。
白榆回应,“他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朋友,是啊,连家人都算不上。
宋艇言身下的手紧了又紧,他看见白榆走过来,还对他笑了笑:“牵手就不必了,再也不见小叔,不用来找我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就如同以往宋艇言转身的那么多次一般。
宋艇言站在原地,苦涩地扯起唇角。
路口中 央的他,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天地之大,他第一次,什么归宿都没有。
按照阎王之前说的,他找到了阎王给他设置的一样的宋家别墅。
月色笼罩,他呆呆地回去房间,却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
脊背骤然弓了下来,用力捂住心脏。
痛意瞬间布满全身。
阎王曾和他说过,七日回归并非没有代价,就用每日十二点的疼痛在他身上,也让他感受一下白榆曾经的感受。
顷刻,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想缓解胸口处的窒息感。
太痛苦了,心脏似被万千卡车压过,疼得他用力蜷缩,都没有力气能拍拍自己的胸口。
原来,当初的阿榆,竟痛成这样吗?
21第二天,宋艇言买了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项链,他想,这条项链,阿榆终于可以再带上。
没人知道,上辈子他是怎么伤心地将阿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再换上一条一模一样的,是什么样的心情。
明明之前,他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