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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帝王鞠躬尽瘁,帝王赏我满门抄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萧铎谢鸢

酸甜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每个字都摩挲过数百遍。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认不出他的笔迹。宋奕身后冲出三四个壮汉,壮汉把我的手扭到背后,我仍旧盯着圣旨上的字。他们把我摁到地上,半张脸埋进沙地里,仅剩的一只眼睛仍旧盯着圣旨。宋奕在我面前蹲下,“谢鸢,你可知我来时,陛下对我说了什么?”沙土随着呼吸呛进嗓子。我强忍不适,闷声咳嗽,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他。宋奕伸手捏住我的脸,笑意不达眼底,“他说他实在是害怕极了,怕你会变成第二个宁远候。”他一面说一面接过火把。摁着我的人将我提起来。宋奕举着火把,靠近我的脸,笑着喃喃,“知南最不喜欢这张脸,死到临头,就别带着这张脸再入轮回了。”他干脆利落的将火把按在我的脸上。钻心的灼痛从脸上传来,我几乎要将牙齿咬碎,浑身止不住抽搐,硬是没吭一声...

主角:萧铎谢鸢   更新:2025-06-06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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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帝王鞠躬尽瘁,帝王赏我满门抄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萧铎谢鸢》精彩片段

每个字都摩挲过数百遍。

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认不出他的笔迹。

宋奕身后冲出三四个壮汉,壮汉把我的手扭到背后,我仍旧盯着圣旨上的字。

他们把我摁到地上,半张脸埋进沙地里,仅剩的一只眼睛仍旧盯着圣旨。

宋奕在我面前蹲下,“谢鸢,你可知我来时,陛下对我说了什么?”

沙土随着呼吸呛进嗓子。

我强忍不适,闷声咳嗽,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他。

宋奕伸手捏住我的脸,笑意不达眼底,“他说他实在是害怕极了,怕你会变成第二个宁远候。”

他一面说一面接过火把。

摁着我的人将我提起来。

宋奕举着火把,靠近我的脸,笑着喃喃,“知南最不喜欢这张脸,死到临头,就别带着这张脸再入轮回了。”

他干脆利落的将火把按在我的脸上。

钻心的灼痛从脸上传来,我几乎要将牙齿咬碎,浑身止不住抽搐,硬是没吭一声。

脑中不断回荡他刚才的话。

第二个宁远候......当年先帝病重,诸皇子野心勃勃,宫中群狼环伺。

谢家手握兵权非一般世家,一向中立,只求自保。

我生怕萧铎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会成为政变的牺牲品,以命威胁跪求阿爹,阿爹心疼女儿,领赤麟军镇乱,稳定朝纲后,破例为萧铎站队。

凭谢家赤麟军,萧铎才得以杀出重围,登上帝位。

先帝去世后,朝堂流言四起。

说我阿爹有不臣之心。

那时萧铎一脸笃定的对我说,“阿鸢,我不会理会旁人如何说,我只信你。”

我从小就不爱哭,极少哭过的几次都是因为萧铎。

此刻,我蓦然掉下一滴泪。

不为萧铎。

为爱我的阿爹兄长。

为牺牲的赤麟军。

为我谢家满门忠烈。

眼泪砸进黄沙,了无痕迹。

我抬头看向宋奕,“我不会碍宋知南的眼,求你..帮我带句话给萧铎,我死后,谢家不成气候,求他放过一家妇孺....”音落,我攒尽全身力气,挣开束缚向后倒去。

在宋奕惊愕的目光中,我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我闭上眼,耳边只剩崖下的风声。

眼前走马灯似的回放起我可笑的二十多年人生。

遇见萧铎那年,我十岁。

我爹三胜敕丹,先帝大喜当即封宁远候,荫及满门女眷。

身上挂着宁远候府嫡女,皇后娘娘的亲侄女的身份,满京贵女在我面前不过尔尔。

那时候谢家女眷常常入宫。

某次宫宴我偷溜出去,不小心迷了路。

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萧铎。

满宫的人都在宴会外等着讨赏,连过路的人都没有,萧铎就这么跪在长街上。

穿着一身洗到毛边的衣衫,长发耷拉,不留神以为是哪个乞丐溜进宫门。

我想上前问路。

凑近时猝不及防和黑发下那双冷冽的眼睛对上。

除了那双眼睛,他的五官也好看。

好看到一眼就不会忘记。

那天萧铎并未理我,扶着宫墙站起来,踉跄着向前走去。

那身衣服就像套在木棍上的麻袋,随着他一瘸一拐的动作空落落的摇晃着。


我叫谢鸢,将门谢家嫡女。

少年帝王萧铎是我青梅竹马的爱人。

五年前,谢家最后一名男丁曝尸战场,萧铎找到我,直言前朝不稳,他无人可用。

后来我远赴漠北,收失地,剿流寇,就差把心肝挖给他。

凭卓著军功我得封异姓王,谢家风光无两。

我等待帝王兑现承诺,等来两道圣旨。

一道封后一道降罪。

皇后不是我。

通敌叛国的将领后却写着我的名字。

我心如死灰跳下悬崖后第二年。

萧铎却疯了。

跳崖前半个月,一道封后的圣旨送到漠北军营。

将士们看着装圣旨的大红锦匣,一个个都起哄,“皇上定然是等不及将军回朝,现在就要把将军娶回去。”

宣读圣旨之前,我也这样以为。

四年前,出征前夜,少年帝王偷偷溜出宫,像从前无数次一样,爬上宁远侯府的墙头。

明月高高挂。

他坐在墙上,意气风发,笑起来的眼睛比那晚满天繁星还璀璨。

他说,“阿鸢,等我,等平定前朝,我一定亲自去漠北迎娶你。”

少年人的情话太动人,我信了。

在漠北这不毛之地一等就是四年。

四年可以忘记很多东西,譬如这双布满伤痕和老茧的手曾经纤长如玉,譬如这张素面朝天的脸也曾精致美丽。

我唯一记住的,就是那晚萧铎熠熠生辉的双眼。

直到公公念出宋知南名字的那一刻,起哄的将士们瞬间安静。

那晚我拿出圣旨,燃了把火,将那空空的大红锦匣扔进火堆。

橙色的火焰窜的老高。

锦匣化成灰烬的那刻,那双映在我脑海里四年的眼睛忽然就模糊了。

我本想把圣旨一并烧掉。

可谢家妇孺还在京城,我不能留下任何会伤害到她们的把柄。

我把圣旨封进枕头,夜夜被硌到睡不着,睁眼瞪到天亮。

跳崖前半个时辰。

萧铎的亲信来到军营,告诉我萧铎微服至漠北,想在大婚之前再见我一面。

那时我刚斩杀一票流寇回到军营,满身血污,脸上还有几点血,犹豫了几秒,脱下沾着血腥气的甲胄,只身着亲信离去。

直到被数百精兵逼到悬崖边,我才发觉自己被如此拙劣的谎话骗了。

精兵个个手持长枪,闪着寒光的枪尖齐齐指向我。

人群分开两边,没有少年帝王,来的是宋知南的哥哥宋奕。

他把圣旨扔在我面前,眼神极尽嘲讽,“谢鸢,你果真如陛下所言,对他深情至极。”

圣旨落在黄沙上。

露出熟悉的朱红色字迹。

漠北的烈阳下,我死死盯着叛军谢鸢四个字,如坠冰窟,指甲嵌进掌心,殷红鲜血从指缝渗出来,悄无声息砸进沙地。

我曾经每日都在期盼萧铎的信。

等不到他的信,我就写。

从琐碎到日常,一封一封带着我的想念从漠北飞到皇城,可是他的信越来越少,从每月一封,变成三月一封,到现在,上一封信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

我把每一封信都看过数百遍。

每看一遍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初登基,万事忙乱无头绪,定不是故意不回信。


好在宫女很快找到我。

宴会结束,我和长姐坐在马车,她聊起前些日子相看的公子,面上一阵红晕。

我莫名想起萧铎那张清隽的脸。

却违心的想,真是个怪人。

后来每次入宫,我都会绕去那条长街,几乎总能看见他跪在那里,有时只是跪着,有时膝盖下铺着尖锐的碎瓷片。

他跪的满腿是血,却满不在乎,照旧拖着那副风一吹就能折断的身子骨离开。

我从没见过这么瘦的人,瘦的让人看着心里发酸。

我猜他一定吃不上饭,从前我顽皮时,阿爹罚过我不许吃晚膳,只是一顿饭都饿的前胸贴后背。

大概是觉出一点同病相怜。

我开始变着法子给他带糕点和吃的。

他起初看也不看,之后大概是饿狠了,终于不再拒绝我的好意。

我尝试跟他搭话,“你是什么人?”

萧铎只是在狼吞虎咽的间隙看我一眼,并不回答。

他不答我也就不问,那之后只要我进宫就会带着各种好吃的去寻他,他也会默契的等在长街。

从最初爱答不理,到后来无话不谈。

他告诉我他叫萧铎。

我吓得捂住他的嘴,“嘘—萧是皇姓,岂是你我可以宣之于口的?”

那时候距离我和他认识已两年有余。

我费尽心思把他从瘦骨嶙峋养到如今比我高上一个头。

萧铎笑着拿开我的手,“我知道。”

他一面笑一面撸起衣袖,露出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疤,一道又一道,新伤叠老伤,老伤又叠新伤。

萧铎说,“我是个被遗忘在深宫的皇子,我的命比乞丐还不如,谁都能踩我一脚,我原以为我这辈子就要这样过去,可是阿鸢,我遇见了你。”

两年时间,他已褪去孩童稚气,渐渐有些少年模样,那张脸越发清隽精致。

他没说遇见我如何,只是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十二岁的我读不懂的复杂情愫。

十五岁及笄礼前,皇后召我进宫说话,赐了我一堆金银珠宝。

我拜谢后照例来了长街。

我本想告诉萧铎,阿娘说及笄礼后就会为我定亲,我不想嫁给一个面也没见过的陌生人。

可是那天却破天荒的没有看见他。

及笄礼那日,宁远候府大宴宾客。

酒席摆了数百桌,在数百桌宾客的注视下,我顶着描摹了几个时辰的妆容,穿着锦衣华服缓缓走向为我行笄礼的笄者。

谢府院中有一棵自我出生时就种下的金桂。

恰逢十月,金桂飘香,枝桠上挤满金黄色的小花,随风簌簌落下。

我跪下时,看见萧铎坐在墙头上笑着朝我摇手,他穿了一身银白色锦袍,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不像个落魄的皇子,更像坐在宴席上的公子哥。

飘摇的金桂中,他笑问,“阿鸢及笄了,是不是可以松口嫁给我了?”

我看着他笑。

一场好好的及笄礼变成大型私通现场。

那些带着相看心思前来的世家子弟摇着头离去。

阿爹气的脱靴就要把萧铎砸下来,我扑上去拉住他,凑到他耳边低声,“阿爹,打不得,他叫萧铎,是皇上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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