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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监国大太子

海东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监国大太子》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蕊李辰,讲述了​“另外还有一事,太子今晚在东宫宴请京城三大粮商主事之人,此事我们是否要干预一下?”钱翰拱拱手,阴沉地笑道:“只要我们发话下去,那三家粮商,理都不会理太子一下,到时候太子灰头土脸,可就难堪了。”赵玄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什么大事看待,随意道:“你看着办便是了,横竖只是几个商人,算不得什么大事,杀一杀太子的威风也好,至少让他明白,如今的朝堂上,到底是谁做主。......

主角:赵蕊李辰   更新:2024-05-07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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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蕊李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监国大太子》,由网络作家“海东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监国大太子》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蕊李辰,讲述了​“另外还有一事,太子今晚在东宫宴请京城三大粮商主事之人,此事我们是否要干预一下?”钱翰拱拱手,阴沉地笑道:“只要我们发话下去,那三家粮商,理都不会理太子一下,到时候太子灰头土脸,可就难堪了。”赵玄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什么大事看待,随意道:“你看着办便是了,横竖只是几个商人,算不得什么大事,杀一杀太子的威风也好,至少让他明白,如今的朝堂上,到底是谁做主。......

《精品小说监国大太子》精彩片段


话说完,李辰看着徐长青,淡淡道:“如今户部缺了一尚书,机会,本宫已经放在你面前,若是办成了,你便是下一任尚书,这些事情都办不好,本宫就换人,你懂本宫的意思吗?”

徐长青心潮澎湃,跪地大声道:“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自古利益动人心,更何况是领衔一部尚书之职,户部主管天下钱粮,那权力,比常人想象的要大太多太多。

打发走徐长青之后,李辰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茶,三宝便来了。

“殿下,东厂收到消息,月前来到京城的鲜朝使团,正大肆在京城各大官员处活动,许以重利,想要促成帝国出兵鲜朝,解决他们被东瀛入侵的危机。”

三宝的奏报让李辰微微皱眉。

这个节骨眼上,京城的局势本就复杂,各路势力鱼龙混杂成一团,牵一发动全身,偏偏再来个鲜朝使团搅浑水...

“他们来京城多久了?”李辰问。

三宝回禀道:“已经半月有余,原因是半年之前东瀛袭击鲜朝,鲜朝正处内乱之中,一下子给东瀛打了个措手不及,眼下国土都已经丢了三分之一,便派了使团来向帝国求救,可皇上龙体欠安,并未召见他们。”

“想来应该是他们等得着急了,鲜朝国内又在战乱,因此就大肆寻找朝廷中的官员,通过贿赂想要达成目的。”

李辰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也好,本宫正欲砍几颗人头,既能立威又能抄家敛财充盈国库,正愁找不到机会和理由,你派东厂的探子盯着使团,他们去见了谁,送了多少钱,事无巨细一一记录下来,待发酵一段时间,攒够了人头,本宫一次给砍了。”

三宝恭恭敬敬地应道:“奴婢遵旨。”

打发走了三宝,李辰起驾到了乾清宫。

大行皇帝依然躺在龙榻上昏睡不醒。

“父皇身体如何了?”李辰对太医问道。

太医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如今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前段时间每天还能清醒一刻钟,现在两三天都未必能清醒过来一回。”

“还能坚持多久?”李辰直截了当地问。

太医当即就跪了下来,说道:“太子殿下,微臣实在无法给您回答,病情到了这个地步,医术已经是其次,主要还是看皇上的意志力和...上天庇佑。”

“行了,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李辰也没有太过苛责太医,让太医们退开之后,李辰坐到了龙榻边。

看着面容枯槁的大行皇帝,李辰没有说话。

他本是穿越而来,对大行皇帝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从某种方面来说,大行皇帝不死,自己就没法登基...只是现在,他并没有在想大行皇帝的病情,而是在考虑晚上如何对付那群以金钱窃国的奸商。

这些奸商,趁着帝国国力衰退,和当地官员互相勾结,强行土地兼并,再以利益拉拢那些官员上他们的战车,常年下来早就形成一张坚固且复杂的利益网络。

李辰想要动他们,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甚至一个操作不好,立刻会引来朝堂的反噬,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可若是不动,国库无钱,便无法赈灾,而且放纵他们肆意妄为,百姓的日子只会更苦。

到时候就好像是穿越之前的某朝代一样,百姓贫苦,朝廷更穷,反而是那些贪官污吏和商人,一个个肥得流油。

这是李辰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李辰思索的这一幕,看在旁人眼中,都以为是太子在担忧皇帝的身体。

“陈太医,太子殿下真是一片孝心啊。”

一名太医低声对同僚说道。

陈太医便是之前回答李辰问题的太医,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谁说不是,自古帝王家最是无情,但是我看太子此时的凝重和担忧,并不是伪装出来的,皇上子嗣众多,可到了最后,真正关心皇上身体的,却只有太子。”

旁边的同伴都纷纷点头,认为自己窥探到了太子内心的秘密。

就在李辰在乾清宫思考的时候,宫外同样不平静。

雷诺山的死,引起的波澜如同在虽然风波诡谲但至少看起来还算平静的京城局势上投入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带来的风浪,瞬间就牵扯动了京城的各方局势。

赵玄机是最早接到消息的。

“首辅大人,雷诺山被太子斩了之后,户部左侍郎立刻就去了东宫,根据我们眼线传来的消息,徐长青和太子谈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但具体谈了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给赵玄机做汇报的,是京城通政使司通政史钱翰,正儿八经的实权正三品官衔,到了地方上就是主政一地的大员,但在赵玄机面前,钱翰的姿态却很低,躬身垂首地作着汇报。

赵玄机端起茶杯轻轻摇头,吹散了漂浮在茶汤上的茶叶,说道:“先杀魏贤,再斩雷诺山,一个是内宫根深蒂固经营了十多年,隐隐能和三宝分庭抗礼的执笔太监,一个是户部尚书,领衔一部,当朝正二品,咱们这位太子爷,手段血腥的很啊。”

钱翰犹豫了片刻,说道:“雷诺山不仅是死了,现在东厂的人正在抄家,他的家眷全部被打入奴籍,男丁充军,女性充官技,这等同于灭门了,这般的雷霆手段,让咱们这边许多人都有些惶恐不安,首辅大人,咱们是否要上书朝廷,让太子收敛一些?”

“收敛?”

赵玄机摇摇头,说道:“他这个时候不能收敛的。”

“太子刚刚监国,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任何人想要拦他,他都会不顾一切地铲除掉绊脚石,此时和他明着做对,并不理智。”

钱翰恭敬地道:“卑职愚钝,太子还只是监国,并未登基,他如何能与满朝文武对抗?即便是皇上,有时也不得不对首辅妥协。”

赵玄机放下茶杯,说道:“皇上与我的妥协,只是政治博弈,为了顾全大局而不得不做出的退让和取舍,但太子不同,太子监国,性子刚猛,他此时大权在握,谁的话听得进去?”

“更何况,他还未登基,是他的劣势也是他的优势,到时候事不可控,便可以将皇上推出来,自己反而不用承担许多责任,若是一旦登基了,他身后便没了靠山,只能自己硬着头皮站在最前,反而不美。”

钱翰似懂非懂地问道:“那我们如何应对?”

“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

“他要杀大臣,只要不是我们核心的人,就让他杀,他要奏章,就送给他看,治理一个国家,看不看奏章意义不大,便是他下了令, 太子令不出京城,无人执行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赵玄机淡淡地说道:“他杀得越是兴起,朝堂上对他的不满就越是重,到时候文武百官无一人支持他,他如何登基?不能登基,一旦皇上驾崩归天,皇位便有变数。他现在为了抓权,杀得人胆战心惊,看似是爽快了,其实是自掘坟墓,丢了人心,要废他,只是翻手尔。”

钱翰露出笑容,说道:“首辅大人智珠在握,实在高明。”

“另外还有一事,太子今晚在东宫宴请京城三大粮商主事之人,此事我们是否要干预一下?”

钱翰拱拱手,阴沉地笑道:“只要我们发话下去,那三家粮商,理都不会理太子一下,到时候太子灰头土脸,可就难堪了。”

赵玄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什么大事看待,随意道:“你看着办便是了,横竖只是几个商人,算不得什么大事,杀一杀太子的威风也好,至少让他明白,如今的朝堂上,到底是谁做主。”

钱翰一拱手,道:“卑职这就去办。”

“去吧,老夫乏了,无其他重要事情,莫要打扰老夫休息。”

“那卑职告退,首辅大人您好好休息,别太过操劳了。”

......

李辰在乾清宫一直坐到了傍晚时分才离开。

回到东宫,估摸着时间,那三家粮商应该差不多到了,但等李辰问起的时候,才知道那三家粮商居然压根就没来的意思。

“太子殿下,三大粮商中,陈家家主称自己正在养病,不宜见风走动,胡家称他们家老爷去了外地分号查账,并不在京中,剩下一个刘家的,干脆闭门不出。”

徐长青面色尴尬,诚惶诚恐地跪在李辰面前说道。

李辰脸上看不出喜怒,但眼神却阴沉得厉害。

“好啊,既然本宫请不动他们到东宫来,那么本宫亲自去他们府上走一趟。”

话说完,李辰袖袍一摆,“三宝,携一百锦衣卫,随本宫出宫。”

太子出东宫,如潜龙出巡。

三宝不敢怠慢,立刻点齐了在京城东厂总部,最为精锐的一百锦衣卫,由他和两名锦衣卫千户亲自带队。

前面队伍左右各二十名锦衣卫,一名千户压阵,后面同样左右各二十名锦衣卫由另一名千户压阵,中间则是剩下二十名最忠心、伸手最好的锦衣卫由三宝亲自带领拱卫李辰安全。

一百多人马,出了东宫直奔最近的陈家府邸。

一路上,李辰并没有微服低调,而是大张旗鼓按照制度,走大路最中间的御道,净街出行。

两侧百姓,凡听闻太子銮驾到而不跪拜者,治大不敬罪。

李辰一路一言不发,穿过了最热闹的东大街,在无数百姓和各方探子、眼线的关注中,来到了在京城最繁华地段占据了一大片土地的陈府门外。

大秦帝国对阶级有着严格的规定。

士农工商四个等级,商人是最低的等级。

商人不管多有钱,只能穿粗布所制成的衣服,连丝绸都不能穿,而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下宅子,很多土地都有身份规定,不是农籍或者士籍,根本就没资格在京城拥有府邸。

但陈家,显然做到了例外。

太子銮驾到陈府外的时候,陈府显然早已经接到了消息。

大门打开,陈府上下十多口人,已经在外头恭候着了。

“草民陈靖川,携家眷,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一片千岁的山呼声中,李辰轿撵上,看着跪在身前的陈靖川,淡淡道:“你不是病了么?怎么,现在又见得风,不怕病情加重了?”


陈智死死要紧牙关,怒火澎湃,他的身体都在轻轻颤抖,死死攥着刀柄的手上青筋暴露,显然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

“不敢?不敢就滚下去!给本宫后退五步,退下台阶,胆敢踏上台阶一步,杀无赦!”

李辰看着陈智漆黑着一张脸,屈辱无比地缓缓后退,一直到下了台阶才停下,冷笑一声,扭头便进了殿内。

盯着李辰的背影,陈智胸腔中涌动的恨意几乎要让他发狂。

“李辰,你给我等着,等首辅大人和皇后的计谋一成,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殿内,李辰看到皇后赵清澜正细细地安慰着在她怀中哭泣不已的赵蕊。

赵清澜虽然同样未经人事,但一看赵蕊此时的样子,还有床榻上的那一抹嫣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为女子,她最能感同身受。

“太子,你放肆!”

见到李辰进来,赵清澜开口便呵斥道。

李辰却是淡淡一笑,盯着赵清澜玩味地说道:“皇后娘娘,儿臣如何放肆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清澜总觉得李辰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很贪婪,完全不像是往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

“你如此对待蕊儿,还想要狡辩不成?”赵清澜愠怒道。

“皇后娘娘,赵蕊乃是太子嫔,本宫是太子,她是本宫的嫔妾,本宫与她恩爱合 欢一场,乃是天经地义,这如何狡辩,如何放肆了?”

李辰轻笑一声,跨步走到了床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坐一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

烛火昏黄,赵清澜在这略带昏暗的寝殿内显得绝美至极。

那股母仪天下的风范,天底下独一份,再无别家。

呼吸逐渐粗重,李辰轻笑一声,俯身说:“父皇立了娘娘做皇后,可本宫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政治交易罢了,父皇年迈了,无法完全掌握朝政,为了稳住朝廷,这才让你父亲赵玄机做了国丈,而皇后娘娘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儿臣可否说错?”

李辰的虎狼之词让赵清澜瞪大眼睛。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辰,仿佛第一次认识。

“你,你这逆子,怎能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震惊和羞怒到了极致,赵清澜抬手就要打赵昀的耳光。

李辰冷冷一笑,抬手便抓住了赵清澜的手腕。

手指轻轻摩挲着皇后手腕内侧娇嫩无比的肌肤,李辰轻声说:“皇后娘娘如此恼羞成怒,是被儿臣说中了痛处吗?”

赵清澜惊呼出声,又羞又怒,张嘴便要呵斥。

“皇后娘娘。”

李辰脸色无比平静地抢先说道:“外头,你们赵家的走狗陈智带着一群人可都在呢,莫非皇后娘娘想要他们都看到这一幕?”

话还未说完,李辰已经拉起了赵清澜,将她拥入怀中。

浓烈的男子气息围绕着她,赵清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是被李辰的胆大妄为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这是要掉脑袋的,你疯了?”赵清澜咬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辰在皇后耳鬓间的发梢轻轻一嗅,喃喃道:“皇后也愿陪本宫一起赴死么?”

如此近距离的贴合与斯磨,让赵清澜惊慌失措。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但细嫩的腰肢却被李辰死死搂在怀中。

“包括赵玄机在内,你们所有人都在等着父皇驾崩,一旦父皇驾崩你们便会夺权篡位,废除本宫,扶持自己的傀儡上位。”

“可如果这个时候,传出皇后与本宫秽乱宫闱的事情,赵家处心积虑几十年的布局,可就全毁了,到时候全天下都会欲杀赵家满门而后快。”

轻轻地含 住了赵清澜的耳垂,在后者绷直了的僵硬身躯上贪婪地索取着所有能占的便宜,李辰邪笑道:“皇后,是你豁得出去,还是本宫豁得出去?”

赵清澜眼中浮现一抹惊恐。

李辰这话,死死地拿捏住了赵家的命门。

她没想到,平日那么废物的太子,居然有如此智谋。

而这时候,李辰的大手已经游上了赵清澜的腰腹之间。

赵清澜身体一颤,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本是来救赵蕊的,结果自己也落得囫囵的下场。

看了躺在床上呆若木鸡的赵蕊一眼,李辰心中邪火几乎烧遍全身。

“今夜,不如你们二人与本宫一起,共赴极乐。”

此话一出,赵蕊和赵清澜面色剧变。

也恰在此时,外头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紧接着便是太监的高声唱喏。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皇上呕血,情势危急,请速回宫!”

宫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殿内的气氛为之一变。

赵清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李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今,今夜之事,本宫不与你计较,但绝无下次,你若是再得寸进尺,本宫必不会放过你!”

赵清澜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要落荒而逃。

“皇后。”

李辰叫住了赵清澜,“衣服散了。”

赵清澜低头一看自己凌乱的衣衫,依稀间白嫩的身子都露了出来,大为羞恼的她赶紧整理好衣服,这才冷着脸匆匆而去。

“你在这乖乖等本宫回来。”

李辰对已久无比震撼的赵蕊说了一句,转身便走。

等走出寝宫的那一刻,赵清澜已经恢复了她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份与该有的气度。

“回宫。”

清冷地吐出两个字,周围侍卫、宫女跪了一地,赵清澜快步走到凤撵旁边,一名小太监立刻跪趴在地,让赵清澜踩着自己的后背上凤撵。

等赵清澜上了轿撵之后,小太监正要起身,一只大脚却直接把他踩得重新趴在了地上。

“大胆!你竟敢上皇后凤撵!”

一直都死死盯着李辰的陈智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立刻大喝道。

李辰一脚踩在凤撵上,另一只脚踩在那小太监的后背上,扭头冷冷地看着陈智,说道:“父皇病情危重,本宫要立刻随皇后一起去面圣,耽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凤撵中传来了赵清澜很不耐烦的声音。

“先回宫再说,大事耽误不得。”

陈智满腔的怒火被堵在嘴边说不出来,憋得他差点内伤吐血。

而这时候,李辰已经钻进了凤撵内。

陈智咬紧牙关,眼神中的怒火和仇恨几乎要喷出来,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起驾,回宫!”

凤撵内,皇后的依仗自然无比宽敞,别说坐两个人了,就是再多来几个都不是问题。

可李辰却偏偏贴着赵清澜坐下。

“刚才,谢皇后解围了。”李辰笑眯眯地说道。

赵清澜冰冷地看着李辰,说道:“本宫不是为你,你不要自作多情,本宫只是怕耽误了大事。”

“知道知道。”

李辰的语气宛如哄小女孩一般,抬手就很自然地揽住了赵清澜的柳腰。

赵清澜如同触电一般,她想不到就在这凤撵内,外面全部是大批羽林卫和宫女,李辰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你放肆!”

赵清澜怒急了,开口呵斥道。

“本宫放肆不放肆,皇后还不知道么?”

李辰贴在赵清澜耳边,轻声说道。

感觉到李辰口中喷出的热气烫得自己浑身不自在,赵清澜起身想要离李辰远一点。

可这么一起身,却让李辰趁机顺势把她拉到了自己怀中。

“啊!”

赵清澜一声轻呼。


这话一出,其余旁人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苏锦帕之美,名冠京城。

多少惊才绝艳的风流才子都想要一亲苏锦帕的芳泽,可连赵泰来都没成功过,更不要说旁人。

而眼下,这来历不明的狗东西居然敢明晃晃地开口让苏锦帕为他研磨,这几乎是在所有人心头上狠狠踩了一脚,还碾了一圈。

“你…”

赵泰来正要发作,却见苏锦帕走到李辰身边,拿起了墨石,在砚台上轻轻研磨,说道:“只希望公子可不要辜负了锦帕的一片期待。”

李辰笑道:“自是不负美人。”

咯吱咯吱……

赵泰来一口牙咬得直响。

他嫉妒欲狂地死盯着李辰,只觉得内心一股火气直窜天灵盖,逼得他快要发疯。

他苦苦追求了苏锦帕这么些年,换来的却只有苏锦帕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别说亲近了,就是普通朋友都还差一些,即便是今日的诗会能邀请来她,都是自己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心思,耗费几十万两白银建造了滕王阁才吸引佳人前来。

可眼下,自己精心筹办的诗会,自己费尽心机邀请来的佳人,一个成了眼前这狗贼大放厥词的地方,另一个还在给这狗贼研磨!

这般待遇,他做梦都不敢奢求。

可却让这狗贼占了便宜!

内心憋屈得要吐血,他悄悄地看了之前被李辰吓得腿软的青年一眼,一把拉过了他。

“你让下人传信去,让你爹派一队官兵前来,等会我要弄死这狗贼!”

那青年眼睛一亮,弄死李辰,他是一百万个愿意的,不过他多少有些踌躇道:“我爹问起缘由,怎么说?”

瞪了这不中用的废物一眼,赵泰来没好气地说道:“你爹是刑部郎中将,地位仅次于尚书和左右两位侍郎,区区一队官兵,随手可召来,你就说是本公子的命令,你爹还能犹豫?”

青年大喜,立刻道:“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青年悄悄离去的时候,李辰也已经提笔落下了第一个字。

李辰脑海中回忆起那一首号称千古第一才情的诗赋,落笔便是一气呵成。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一旁的苏锦帕从李辰落笔第一个字开始便目不转睛地看着。

当第一行字落成的时候,她眼中已经满是惊讶。

随后当那一句脍炙人口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写下时,苏锦帕眼中的震惊已经被不敢置信所取代。

而旁人,也全都凑了过来。

起初他们是抱着看李辰出丑好戏的心态而来,可李辰落笔如有神,一个个遒劲有力的文字落在纸上的时候,但凡有点文化素养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震惊、不敢相信、头皮发麻!

文采这东西,就好像是炎炎烈日下的黄金,有便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根本弄虚作假不得,一个人文章水平如何,写下来的东西一看便知。

装,是装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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